大长老脸色有些不悦,他今日刚洗手,结果族人就违背了他的安排,把凌风给否决掉了。这就是掌权与不掌权的巨大落差,任他阅历人生数十载,也是看不懂这人心薄凉。
三长老见局面尴尬,只好顺应族人的情绪,定了个准则,顺便也给凌风一个台阶下。虽然表面从不给凌风恭维,可三长老知道这个凌风,极可能是金神家族翻盘的关键,私下里还要多照应照应他才是。
凌风愣在当场,不知该走人,还是继续站在那儿。还是二长老向他招手,示意他到身旁坐着,这才了结了这场尴尬。
首席上没有长老离场,广场中的族人弟子,也没人离开。整个会场,并没因为大长老洗完手,就散会。
看到这里,凌风不禁心中暗忖,难道还有更重要的会议?
果然,有族人弟子把铁盆端走后,二长老清了清喉咙,朗声说道:“现在进行事务会议,族中大大小小的事务,有解决的不好的,和没有解决的,可以在此提出,大家商议着解决。”
留着山羊胡子的宋管事,心事憋了老半天,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这会他逮着二长老话音一落,便重新站了起来:“我们的钱庄,年年盈余,账上有那么多钱,可就是取不了多少铁丸、铁饼。钱票明明有那么多的斤两,可就是兑换不了多少给储户。这严重影响了我们钱庄的声誉。掌法长老却认为是管理不当,还反复派出执法弟子查账,也没查出是谁私挪库钱,占为己有。这事不能一直悬而不决,恳请给个说法,以证我等钱庄管理人员的清白。”
宋管事旁边有个弟子,手上拿着几本账簿,胳膊上还挂了一把算盘,他也站起来说道:“各位长老,恳请你们谁有能力、有办法把这问题给解决了?我可是背负了罪名,不是说我账没记好,就是说我篡改了记录,冤屈得很呐!”
二长老对记账的事比较头痛,觉得账上数目比他头上的头发都多、都密,他看看三长老。
三长老也是不懂,感觉那些账,比他的长须还长,而且盘综错结,越理越乱。他撇了撇头,示意找掌财长老。
“掌财长老,这可是你的份内事,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二长老看向一个嘴角有痣、痣上还长着几根长须的灰衣老者,问他道。
“咳咳,以老夫的经验,这事得找数理大家才行。”掌财长老扫视着众人诧异的眼神,继续道,“少爷的祖父,可是这方面的大家,他要是健在,一定能算清楚这笔怪账。这不是一笔两笔的怪账,而是数百上千上万笔账,打结一样纠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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