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进行处理。
于是他便在实验结束后,便匆匆拉着李恒德以及其他人赶到了现场。结果好不容易拿到位置后他才发现......此时此刻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这处空地上,压根就没有牛和羊的身影。
别说牛和羊了,哪怕是一根驴毛都见不到。事实上。发出疑问的不仅仅是王爱民,包括李恒德和黄培云在内的其他人也同样一头雾水:“奇怪了,牛咧?”
“我不到啊......”
“不是说好了杀牛杀羊的吗?”
“爱民,你的消息准确吗?”这年头的工人性格都比较开朗,在眼下这种公共场合的聊天都没压着嗓门讲话,因此他们的聊天很快被边上那位穿着军装的男子注意到了。
此人的年龄大概同样四十左右,国字脸,没说话的时候抿着嘴——还是抿完后向上努起来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没啥文化的大老粗。
这类人看起来就是那种说话瓮声瓮气,首长指着一箱物资说某某某你把它搬到车上,便会立马说声是然后撸起袖子闷头干的画风。
不过实际上的国字脸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么难打交道,听到王爱民几人的吐槽后他便主动问道:“几位小同志,你们是刚来不久吧?”王爱民看了他一眼,乖乖点了点头。
国字脸所说的刚来显然不是指刚占到位置,而是指他们到场的时间。随后国字脸扫了场中心一眼,另一只手在空中做了个切的动作:“你是不是以为所谓的宰牛,就是在场地里立个台子边上栓头牛,然后当众出刀放血那么简单?”王爱民与几位同伴对视了一眼,继续点了点头。
国字脸见状顿时笑了,出声解释道:“你这就是想当然了,牛的屠宰方法很复杂,尤其是有了流水化的标准以后,一切都要按照流程进行。”
“你想的那些牛现在都在屠宰场呢,要先用水冲淋一遍,再上电击把它击晕,直接拉倒用锤子敲脑袋是会被某些魔怔群体举报的,咳咳......”说着,国字脸又指了指现场,说道:“更别说咱们现场的人虽然多,但说到底也只是个二分厂罢了。”
“如今整个基地不算生活区,光分厂就有十八个,扣掉一些诸如站台之类人手不多的小厂,剩下的也有十个左右。”
“所以每个厂子要宰杀的牛都要按顺序来分配,如果全给了咱们二分厂,那么剩下三分厂七分厂的同志不是得有意见?”
“今天在你们来之前二分厂已经杀过一头牛了,所以你们这些新来的得再等等。”王爱民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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