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看向了另外一人,也就是位置坐在中间的工厂厂长钱广林:
“钱厂长,伱怎么看?”
钱广林此时的表情依旧有些拘束,毕竟和现场的决策层相比,他更偏向于一位实干家。
只见他思索片刻,缓缓道:
“.郑理事长,目前对乙烯基苯硼酸的工业制备方式主要是通过4-乙烯基苯基氯化镁溶液与硼酸三甲酯溶液制取,倾析两次就能产出成品。”
“需要的设备明面报价也就两万多一套,如果走批发的话,大概一万五左右就能拿下。”
“而对乙烯基苯硼酸,基本上就是整个过程中设备成本最高的一种材料了”
钱广林没有表态是否支持徐云的这个想法,但他说的内容却明显的站好了队。
目前华盾生科的产品成本大概是每支6.5,加班情况下日产能能达到四万支。
其中不算环化、包装这些环节,单支的纯材料成本大概接近两块钱。
那些供应商的利润率按照20%来计算,一支就有四毛钱左右,四万支就是一万六——而实际上供应商的利润率还要更高一些。
比如苦味剂,利润一般都在60%以上。
协议价的供应合同一般是两年一签,这里就是大好几百万的支出。
而如果自己建厂的话.
至少从投入来看,显然是要低于供应商的利润数额的。
只是一般情况下,很少会有厂商把这上游供应链给包圆了就是了——这部分一般是采购部门的自留地,经常会发生各种猫腻行为。
但不久前的这波经历让徐云莫名有些后怕,令他下意识的便产生了一股忧虑:
换供应商容易,这部分利润给人家吃其实也没啥,毕竟现在讲究一个上下游互相带动的一体化模式。
但问题是如果今后再发生这种事呢?
谁能保证新的供应商不会复刻这次断供?
既然存在风险,那么就自然要把风险给消弭掉嘛。
这也是兔子的老传统艺能了。
有尾巴落在别人的手里,总是有些不舒服的。
见此情形。
徐云转头和田良伟还有顾群青低语了几句,对众人说道:
“既然如此,大家不如来投票决定吧,毕竟是牵扯到今后战略的问题。”
虽然按照当初的AB股约定,徐云目前在董事会内有着当之无愧的决定权。
但俗话说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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