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肿瘤,基因突变等。
后世的医用X射线剂量一般都不大,一次胸部x射线大概只有20μSv,而每个人每年所接受到的天然背景辐射剂量为2mSv左右。
但如果你对着X射线照射15分钟,还是相距一米的照射,这就是另一个概念了。
后来伦琴的妻子安娜·别鲁塔·鲁德维希余生患有多种皮肤病,最终在1919年去世,许多人也认为这和伦琴的那次实验有关。
不过这个时间线中由于小牛提前提出了波粒二象性,法拉第等人对于光的微粒性质有所了解:
粒子流嘛,自然就有能量存在了。
高量级的粒子流穿过身体不说有害吧,至少不是件好事儿。
因此这一次,法拉第和高斯便没有亲自上手去做现象实验。
这也算为徐云省了点力气——原先他还在纠结如果法拉第亲自上手去触摸X射线,自己要找什么借口阻止他们才好呢。
现在简单了。
省了一波口水不说,也避免了因为临时编造的理由不当而露出马脚。
与此同时。
另一边。
法拉第和高斯则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手中的鳗鱼上,用力的按着它不动。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
一直关注着底片情况的高斯忽然眉头一挑,看着底片与鱼身接触的边缘,说道:
“迈克尔,你快看,底片有变化了!”
由于鱼身和胶片正紧紧的黏在一起,法拉第看不清胶片上的具体情况,便道:
“保险起见,再等十分钟吧。”
已经奄奄一息的鳗鱼:“?!”
又过了一会儿。
法拉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对韦伯和高斯说道:
“爱德华,把电源关上,弗里德里希,我们把鱼挪开吧。”
韦伯和高斯齐齐点点头:
“好!”
随后法拉第和高斯将鳗鱼直接丢到了地上,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底片。
结果只是匆匆一扫,法拉第便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呼:
“上帝啊,这...这....这是什么东西?”
听闻此言。
韦伯也好,负责气氛组的基尔霍夫和黎曼也罢。
包括徐云在内,所有人都快步走到了法拉第的身边。
只见此时此刻。
法拉第手中的这张底片上,赫然印着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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