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
“肥鱼,你砍那边,我砍这边,砍完一簇就先放到边上晒干。
冬天太阳下山早,我们得在四个半小时内把芦苇晒干。”
徐云接过斧头,轻轻点点头,没有对小牛口中冒出‘小时’这个词感到惊讶或者违和。
本土古代文明将一天划分成十二个时辰,欧洲则在公元前100年的雅典便出现了以一天24小时为基础的机械漏刻,公元1510年德意志的纽伦堡便出现了带发条的怀表。
因此对于小牛这种大学生来说,口中蹦出小时啊分钟啊什么的刻度并不奇怪。
随后徐云接过小牛的斧头,两人开始卖力的砍起了芦苇。
五个多小时后,天色已晚。
芦苇被砍完、晒干。
徐云二人互相抱着一大束芦苇开始往回走,当他们回到园林房时,时间估摸着已经接近了七点。
小牛很数量的打开门,进屋后先是点起了油灯,带着徐云将芦苇铺好。
接着又从收纳柜里拿出了一床灯芯草填充的被子,盖到芦苇垫上,徐云的小窝就此完成。
“呼......”
徐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问道:
“艾萨克先生,这么晚了,我们还去威廉先生家吃饭吗?”
小牛朝他摇了摇头,走出客厅,片刻后拿回了一个装有面包的篮子:
“今晚我们吃这个。”
徐云打量一番这几块面包,烙印的痕迹似曾相识,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些面包是......?”
“舅舅那边拿来的,一周和他们拿一次,午餐去他们家吃口热的炖菜,晚饭就拿点水就着吃。”
说完小牛随意拿了块面包递给徐云:
“晚饭就这一块,多了没有,”
待徐云接过面包,小牛又从中拿出了两块更大点的,放到了自己的餐盘里。
徐云:“......”
他这会儿算是明白上辈子那些沙雕读者在看到自己甩论文时的想法了——不愧是你。
看着手里的面包,徐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艾萨克先生,既然面包是威廉先生他们那儿拿来的,那您之前说的风车磨面又是......?”
小牛有些费力的咽下一小块面包,视线瞥了他一眼:
“当然是帮我舅舅家磨面了,每天吃他们的面包喝他们的汤,好歹也得做点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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