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只会误国而已!”
“大人自己也是书生,可不是百无一用之辈啊!”
“本堂初入官场那几年就担任过一些文职!”,谭纶笑道,“之后的十几年一直负责兵事,我骨子里是个武人!”
这时,从身后走来一个书员,递上一封文书。
“部堂!边境骚动!”
粟在庭看着那封书信,面色严峻起来。
“是几十个鞑靼骑兵在游走!”,谭纶看完报信,还给书员,看着粟在庭道,“应该是斥候!”
“算算这时间,也应该是他们南下的时候了!”
“部堂有何准备?”
“哈哈哈!鞑靼都是老朋友了,花样就那么几招!咱们应对的手段也就那样。”
“本堂明日就回去了,俺答老贼还等着我伺候呢!”
粟在庭跟在谭纶身后,二人走出白林寺,寺前有马车等着谭纶。
寺前来上香的香客络绎不绝,自从整顿寺庙之后,寺庙多了对百姓承担的责任,救济贫困人家,给上不起私塾的孩子们教字认字。
这反而让老百姓更拥护起了寺庙,来上香的香客也更多了起来。
“看看这些人!”,谭纶感叹道,“其实大家都知道什么菩萨神佛是不存在的,只是需要找个依托而已!”
粟在庭看见一个孩子牵着母亲的手,温暖童真,无忧无虑。
香客们中还有老人,被儿孙搀扶着,不知道是放不下什么。
看着这些人,粟在庭莫名的心安。
“鞑靼再次南下,不知道还会有多少老人孩子失去至亲,家庭破散?”
谭纶忧愁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进入粟在庭耳朵,仿佛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一样,扎的他难受不已。
“你知道吗?我曾经是晕血的人!”
“年少时连杀鸡的场面都不敢看,看见血就莫名的恶心和晕厥。”
“那您后来是怎么带兵的?”,粟在庭吃惊道。
谭纶双手在背,深吸一口气。
“硬撑呗!”
“我年少爱读兵书,排兵布阵也算有天赋!”
“我可以去当个知府,知县去混日子,但那非我所长,文治方面我给不了百姓太多!兵事才是我最擅长的!”
“而且…”
“我更希望溅在我脸上的血是敌人的,而不是大明百姓的!”
说完,谭纶上了马车,悠悠散散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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