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自威,令人不敢直视。
“台州有反贼袁晁在闹事,乱军已经有数万规模。江西有反贼陈庄在闹事,规模也有万人。湖州也有反贼朱泚、沈皓,规模未知。
方清这反贼可能,可能只是看到有人闹事,所以也跟着效仿。”
庞濬战战兢兢的说道。
江东为什么会民变?这里的土地矛盾再大,大得过关中河北么?
那显然不至于。
江南的土地大开发,那还是历史上晚唐到五代时期的事情。这个时候,江南缺的是人,土地倒是有相当大的富余。
那么为什么一下子,江南各地如雨后春笋般,冒出这么多闹民变的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大唐对长江以南地区,已经没有掌控力了!
反贼只是站在前台表演的,他们身后,是江东甚至是淮南的大地主大豪强!
那些人用这些反贼来探路,等成气候了,再想办法摘桃子。
类似套路,历朝历代都不少见。
如果这些农民起义失败了呢?该怎么办?
答案是不怎么办,反正死的也不是地主豪强呀!
乱军赢了血赚,未尝不能改朝换代;输了也不亏,反正屠刀不可能砍到他们脖子上。
双倍的快乐,输都吃糖何况赢!
“官家,盛王那边已经服软,并请朝廷派兵过江剿匪。”
岑参对方重勇行礼说道,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对方。
此前,包括这次,方重勇都以大义名分为核心,跟李琦和他手下那些人博弈。通过不流血的方式,逐步掌控淮南的军政大权。
现在李琦的反应,跟方重勇对于局势的判断相当一致。
不过问题也来了,既然说了这个话,那么汴州这边也必须要出兵剿灭江南的叛乱,以展现强大的军事实力。
若是成功平叛,不仅可以彻底消化淮南的领土,妥善处置李琦和他的“党羽”,还能将触手伸到江南。
若是不能成功平叛,那么想来李琦也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心思。
后面的事情就不好处理了。
这一战看似只是要对付那些农民起义军,但实际上却是对方重勇这个领袖,对汴州朝廷的一次严峻考验。
万万不能有失。
“你先下去驿馆歇着,至于你丢失歙州的罪责,本官以后再来跟你算。”
方重勇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庞濬如蒙大赦,慌忙不迭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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