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打他一顿。
“无妨,你悄悄的跟我说。”
郑叔清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顿时来了兴趣。
大理寺的政务实在是太无聊了,无时无刻跟那些卷宗打交道,整个人都在发霉。一听下仆这番话,郑叔清就知道这里头“别有内情”!
“阿郎,听说这位秦国夫人,跟白马寺的慧真大师,有点那个……不太一般的关系,下半身那种。”
这位年轻的下仆一脸兴奋说道,做了一个猥琐手势。大雨的杂音掩盖了旁人偷听的可能,此时虽然在户外,却是说私密话的绝佳场所。
“然后呢?”
郑叔清一脸疑惑问道,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做派,他只是搞不懂秦国夫人的死,跟那个慧真大师有什么关系。
“阿郎,这不是然后啊,而是一个月前,慧真大师在白马寺圆寂了。当时奴不是跟着阿郎去白马寺祈福官运亨通嘛,奴闲来无事在白马寺乱逛,就听寺内有人在窃窃私语,说慧真大师壮年圆寂,其实是得了一种病。
寺内有人看到他洗澡的时候,全身都是烂疮。
阿郎说这秦国夫人,大概也就年过三旬的样子,她会不会也是全身长了烂疮,跟慧真大师一个病呢?”
下仆一脸好奇的探究说道。
“嗯,确实,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啊。”
郑叔清随口答道,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方重勇来了。
当年那家伙从沙州返回长安的时候,郑叔清就想把自己的貌美侍女,送给对方暖床。男人嘛,怎么会嫌自己的妾室多呢,妾就是货物而已。
结果那家伙就一直在说什么来路不明的女人不安全啊,男人要洁身自好,乱搞容易得病全身长烂疮,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己啊之类莫名其妙的话。
当时郑叔清也就随便听听,他也就提了一嘴而已,两人在喝酒时闲聊嘛,都不以为意。如今想起来,郑叔清忽然发现,会不会方重勇并不是在乱讲呢?
这个慧真,可是长安著名的“花和尚”,跟很多长安贵妇都有不可说的糜烂关系。他跟秦国夫人,可以说半斤八两,都是生猛得一塌糊涂的人。
会不会是某个贵妇将这种烂疮病传给慧真,而慧真又传给秦国夫人呢?
郑叔清陷入沉思之中,面色也渐渐严肃起来,不再将此事当做一个笑话看待。
孙思邈在《千金方》里面提过这种“烂疮病”,还有很多医书里面说,这病跟男女乱搞很有些关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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