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讲法律吗?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懂诗歌呢?”
裴秀一脸莫名其妙的反问道。
为了证明她自己是个“很懂”的人,裴秀还特意补了一句:“在圣人身边当宫女的时候,我就没少听李太白吟诗,像什么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入海不复回什么的,都是好诗。”
裴秀一边说,一边看着岑参好奇问道:“岑判官,是你的诗更好,还是李太白的更好呢?”
她问了个只有棒槌才会问的傻问题。
岑参看了方重勇一眼,见方衙内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岑参心领神会说道:“裴娘子说笑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谁敢说自己的诗是最好的呢?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比较的。”
看到方重勇饶有兴致看着自己,岑参继续说道:“诗词只是小道,说是百无一用也不为过。大丈夫要建功立业,而不是要在诗词上耍小聪明。裴娘子提的问题,某不回答也罢。”
岑参虽然没有明着说李太白就那么回事,但言语之中,已经暗含“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自傲。
李白诗写得再好,哪怕伱能比他写得再好,又能怎么样呢?
能够保家卫国么?
能够造福百姓么?
都不能!
岑参的志向不在于此,他想在边关建功立业。岑参现在已经有了方氏父子的人脉,等于是当官进入了快车道,谁踏马再回去跟那个谁谁谁去比诗词“小道”啊!
诗写得好难道还能多长一条胳膊出来不成?
果然,方重勇面带微笑走过来,拍了拍岑参的肩膀说道:“岑判官重担在身,到了鄯州,那可得勤于公务才是哦。”
“得方御史提携,下官岂有不尽心之理,某必定鞍前马后办事。
请方御史在此稍候,某这便去分水驿打点一番。”
岑参很是殷勤的叉手行了一礼,随即解开了马车的套索,牵着马进了驿站。岑参情商极高,虽然是神童出身,却完全没有神童的傲气。明明知道自己是官员,却很是殷勤的干仆从的活,可以说他在长安蹉跎的那几年,已经把世道弄明白了。
而裴秀这样的棒槌,却连方向都没找对。
“你看,好男儿都是想建功立业的。写诗那种风花雪月啊,也就你们这样的小娘子喜欢。”
岑参走后,方重勇冷不丁刺了裴秀一句。
后者恨得牙痒痒,却又知道自己嘴笨,压根说不过方重勇。其实裴秀不知道的是,方重勇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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