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至于其他的,某没有想那么多,顾不上了。”
方有德不以为意的说道。
听到这话,陈玄礼与身后崔颢等一行三人皆不由得肃然起敬!
“全忠贤弟,人呢,有时候谋事是必须的,立身之本嘛。
但有时候也要谋身,为自己准备一下后路才行。
十几年前圣人大病险些驾崩,前前后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你难道忘记了么?这天有不测风云,圣人在的时候是一个天,圣人要是不在了,这天可就要变了。
到时候,你如何进退自如?”
陈玄礼凑过来,压低声音在方有德耳边小声问道。
“以国为家,顾不得了。”
方有德淡然说道。
“你呀你呀,总是这句话,经常让圣人生气,还拿你没办法,哈哈哈哈哈。”
陈玄礼哈哈大笑,方有德这个人确实是只会做事不会做人,但是却可以让周遭的人由衷的敬佩。就算哪天死了,脊梁骨都是挺立着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帮方有德传话的原因之一。
方有德求的事情,绝对是公事,他从来不为自己谋福利。他的官位、圣眷,都是靠自己的拳头,一步一步打上去的。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如果当初方有德是太平公主的家奴,那么现在大唐是怎样一副光景,还难说得很。
这样一个人,你恨得起来么?
“对了,你儿子进了弘文馆,还挤掉了忠王(李亨)长子的名额,圣人亲自督办此事的。圣人还听说忠王的另外两个儿子似乎对此有怨言,把这两人也赶出了弘文馆。”
陈玄礼憋着笑说道。
方有德一愣,随即无奈苦笑道:“那样的痴愚童子,何德何能入弘文馆?圣人不能因为宠信我,而放纵了国家的制度啊!
这样吧,麻烦陈将军你再给圣人多言一句,将犬子革除弘文馆学籍即可。我这个御史大夫还不至于让儿子饿死,他去弘文馆丢人现眼做什么。
若是圣人不肯,那我便只能辞官回家种田,以全忠义了。”
有这么坑儿子的么?
陈玄礼一脸古怪,想说什么,又感觉以方有德的逻辑,这么说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圣人恐不喜……”
陈玄礼小声提醒道。
“顾不得了,国家典制,乃天下人之典制,非我方有德一人之门路。
圣人给皇子恩典,那是皇恩浩荡自不必提;但给某这样的恩典,某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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