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边境军。
他亦在夷族与盛朝的战争中意识到夷族逐渐衰落的事实,原想趁着萧则因老皇帝驾崩回京时突袭,却没料到他身边的熊二竟也是个用兵猛将,生生打断了他的算盘。
再一次听说来自宫中下消息时,便得知他用私兵围困了整个皇宫,直接把宁妃和即将登基的宁妃之子以谋逆之罪斩于殿上,更是杀了不少背靠宁妃的大臣,于血海中坐上了皇帝的位置。
这一坐便是七八年。
他未曾再领兵去边境,对夷族的打压却只增不减。
好像在一次次夷族败仗中隔着千万里嘲讽他——我不在那边 ,也有的是方法打得你应接不暇。
察哈尔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在抓到萧则的时候没有干脆利落的一刀砍了他的脑袋,亲手把这个疯子放回了盛朝。
更不会因战败城破,被熊二使计拿下,亲自押送到这疯子跟前。
夷族得辉煌难道真的要断送在他的手中?
察哈尔思绪不断,但国仇家恨迫使他直视着萧则的眼睛。
十年前,萧则曾匍匐在他脚下,十年后,他却跪在了盛朝的王身前。
“陛下!这份礼如何?!”熊将军忍不住邀功。
“好!”皇帝沉声道。
虞真感到抓着自己的手更紧了。
“那陛下准备如何处置这夷族阶下囚?”熊将军忍不住道,“大军压境,夷族已是强弩之末,盛朝铁蹄所到之处,皆是陛下山河!”
察哈尔腮帮子咬得死死的。
他猛地抬头看着萧则:“我夷族战士永不言败!盛朝军队压境又如何?!只要还有夷族人,就永远有重头再来的一天!”
熊将军不屑一笑:“说大话谁不会,反正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话糙理不糙,这话一说察哈尔更显颓废了。
“不过你倒是也有些骨气,若不是我动作快,恐怕现在你已经自戕于帐中。”
“只是你杀我盛朝百姓千万,血海深仇,只杀你一个人又如何能够?”
察哈尔怒目瞪着熊将军。
“我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又有何惧?”他早知大势已去,对死亡已经毫不畏惧。
反正已经注定踏上死亡之路,察哈尔越发疯狂:“听说你总是派人去嘉林关找蛇,怎么?你还没有忘记当初死在我手上的那条蛇?”
那日的记忆对察哈尔来说也是深刻的。
他最重要的兄弟被一条蛇给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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