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讲武院还会参与到各国具体的军务和政务当中去。只不过后来在妖族和人族终于达成相对平衡的时候,讲武院一下抽回了自己四面八方的手脚,安安心心的守着讲武院最根本和最初的意志。一直到今天。
所以要说人族里哪股势力最庞大,最被人忌惮和依仗,那就非讲武院莫属了。这也是为什么南渊国的皇帝有权利指派讲武院的院判,却没有权利指派院长的原因。因为各国讲武院里日常杂务都是交给各国在打理,甚至里面涉及的一些费用都是各国国库在承担。为的就是利用讲武院来给自己国家培养合格的武者出来。但讲武院自有的独立性可不是各国有资格干预的。
也正因为讲武院庞大且深厚的实力和底蕴,这才让那些此时此刻巴不得将张砚掳走的各方势力挝耳揉腮的有些无从下手。
来硬的?先不说张砚是不是真如传闻里那般好对付,讲武院客教的身份你敢动?
那就只剩下来阴的和软的,这两个选择了。先后顺序应该是先礼后兵,到还不至于一上来就把对方往对立的方向赶。
这也导致张砚家里最近门口若市般热闹。一张张烫金的请柬跟雪花一样,多得吓人。用小妹张慧圆的话说,就这些烫金的请柬,刮下上面的金粉恐怕都比她在的木器铺一天买卖赚得都多。
不过请柬收了,张砚却没有露过面。全部让自己的学生周耘将一封封婉拒邀请的帖子在讲武院门口传递回去。礼仪上似乎很有分寸,可实际上谁也没能让张砚另眼相待。
不满的情绪开始在汇聚到廊源城的各路势力里慢慢累积。其中以一些势力庞大的为甚。他们在南渊国里向来无往不利,就算有时候力有不逮也是因为对手与自己体格相当。什么时候一个孤家寡人都敢给自己摆架子了?真就仗着背靠讲武院便高枕无忧了吗?
张砚如此一视同仁的拒绝,似乎清高的态度让所有人都看不懂。
“张教习可需要讲武院帮忙?我看教习最近在外身处风暴似乎有失足之险,让人担心。”
这是刘仁川在说话。昨天他就让人带了话给张砚,今天一大早张砚就到堂务楼里找到了刘仁川。两人坐下之后,刘仁川直接就把张砚如今看起来的困顿局面点了出来,主动表示讲武院可以给予他更多的帮助。
怎么帮助?张砚笑眯眯的看着刘仁川,却没有接茬。
刘仁川也笑着继续说:“可以给张教习一个固定的身份,成为讲武院里的直属正式教习,并且可以给教习最高的待遇和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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