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那些先人贡献?如此忘本之言你怎能说得出口!”
......
开席之前被张砚的交际手段觉得张砚是一个很不错的新人的念头在此刻瞬间逆转。不说全部都发出厌恶,至少是不会有人再把他当做一个“谦虚和善”的年轻人来看待了。不过此时跳出来出言斥责的人都是反对罗长山的那一派主张的人。言语犀利,但在听惯了市井和军伍中骂街的污言秽语的张砚而言连让他情绪起点波澜都办不到。
“其实诸位何须如此激动?学问的由来本就是不断积累不断进步造就出来的。而大部分人在这个过程中能起到的作用不过是将前人的成就吸收再传承下去而已。真正可以在前人的成就上再做突破的人百不存一,甚至万中无一。
所以,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做好传承学问的责任,并发扬光大吸引更多的人来加入其中。这样不是更好吗?而不是总想着拿特殊时期的规矩来指责别人,这不对,哪不对,又有何意义呢?
真要是一点学问不露出去,别说研学了,怕是湖口的钱粮都难以为续吧?更别说如今这等精细的席面花销了。
何必呢?”
张砚一字一句别说初识的人被他说得目瞪口呆,就连曾浩和罗长山也一样被他这种奇诡的思路和言论说得愣了神。
再加上最后收尾的“何必呢”三个字更是如刀子一把扎进所有人心里。能搞这么大的排场,有那么多钱来花,别说是自己种地种出来的,说到底还不是靠所学换取的?那还谈什么藏匿?真就又要装又要立吗?何必呢?
“无理!”
“岂有此理!”
“小子猖狂!还不快快道歉!”
这此是真的炸了锅了。就连之前那些抿着嘴看热闹的小辈都一个个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虽没跟着自己长辈那般开口责骂,但看架势也是快要憋不住了。就连曾浩也开始替张砚着急。但曾浩着急的同时又下意识的在思考着张砚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似乎说得......很有道理?
其实心里如曾浩这样在琢磨的人不在少数。看看最内圈的那“九老”都不约而同的皱眉深思就能明白。比起那些咋呼呵斥张砚的人,他们更不容易被言语激怒,相反能着眼于张砚所说的那些听上去刺耳的观点。
“张砚,听说你进了讲武院任了客教,对吧?”
突然,内圈一名坐在罗长山身边的老者笑着开口发问。这是他今晚第一次说话,言语温和。一句话便把场面嘈杂的呵斥声止住了。众人收声,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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