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是因为衙门的王官人说落籍还要两天,所以我就贴身带着,免得差爷误会将我当逃罪的一刀给宰了。”
说都说开了,张砚也不介意把自己的意思挑明。看似是一个谨小慎微的小人物在战战兢兢的给自己谋一份安稳,可落在场中别有用心的人眼里却又是另外两个字:狡猾。
不好办了啊!
甚至张砚还很贴心的将手里的请罪文书拿给了后面几个伸长了脖子特别好奇的食客看,大气的说“传着看吧,就当给诸位爷们儿瞧个稀奇。”
等到其余几名衙役询问完了一个大概,并留了在场所有人的住家以及姓名之后,酒楼也就重新敞开,地上马山的尸体也被找了一块门板抬走,面上还是酒楼掌柜现扯的一张门帘做的遮掩。
“哎,没想到一场酒给马山招来如此横祸。愧疚啊!”张砚站在肖崇文三人背后,言语沉痛,但当三人闻声回头看他时,却看到他脸上毫不遮掩的笑意。
不知为何,肖崇文三人心底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不认识眼前这个张砚了,觉得对方两年多不见就好像换成了另一个人。
嘶!再想到之前马山身上发生的恐怖换脸的事情,肖崇文三人连话都不敢再与张砚多说,脚下生风一样飞快的跟着抬着马山尸体的衙役走了。
走远了。
张砚看着人群并拢,脸上的笑意并没有收敛。他今天的收获很多。不单单是得到了“吴少”两个字,同时还靠着不错的运气和应变化解了对方的第一轮招式。
“当真是连绵不绝啊!”张砚在心里如是感叹。今天看似他顺风顺水的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就将对方的手段化解无形,可实际上每一环,但凡出一丁点的错,那今天躺在门板上被人盖上布抬走的就该是他了。
“不好对付啊!”张砚很清楚自己赢了这一个场最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出其不意”。谁能知道他是带着道门龙虎山的手段借尸还魂来的?那吴少爷的手段从一开始就在他这里漏了气儿,所以胜负分得早。
可后面嘛......不好说。
甚至张砚在想,吴大少爷和他可不一样,人家头上可还有一顶大伞挡着的。
最后看了一眼肖崇文他们离开的方向,张砚也抬腿同向而行。倒不是要追上去再说些什么,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那就让对方去猜,反正此时那位吴大少爷也该知道他张砚不是以前那样任人拿捏的模样了。
顺着路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沿路可以听到酒楼里命案的消息传得比张砚的脚程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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