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文定呆愣地望着裴聪好一伙儿,“你什么意思?”
裴聪耸肩摊手:“就那个意思。”
裴文定眨眨眼睛:“我的病,是你弄的?”
袁芊芊也走了过来,竖起耳朵听。
“是我弄的。我娘临死之前说了,她一个人孤单的很,在奈何桥上等你们,做个伴。”
“裴聪,你个畜生,我是你爹啊!”裴文定伸手从窗户里抓出来,他抓住了裴聪的衣裳,可裴聪轻轻一躲,那衣裳撕开了,裴聪退了三步远。
“啧啧啧,爹啊,你知不知道,你得的这病,是会传染人的,好险好险,要是把我抓出血了,那个不得了啊。”裴聪得意地笑:“这么大镇国公府,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了,我可要活的好好的,等着你死了,我来继承镇国公府呢!”
“裴聪,你个孽畜,孽畜,我是你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裴文定又哭又吼。
连日来,他跟袁芊芊彼此的猜忌,终于知道了真相。
“原来是你害的我们,裴聪,我要去报官,你谋杀父母,其罪当诛!”袁芊芊哭得嗓子都哑了,声嘶力竭地在屋子里头喊:“裴聪,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夫妻两个将裴聪咒骂得体无完肤。
裴聪也乖乖地站在他们面前,任由他们骂,他们骂得越凶越狠,裴聪反倒越高兴。
“骂啊,你们骂啊,尽情地骂啊!”裴聪眼睛都在发光,盯着裴文定,又说了一个让他绝望的消息:“你知道吗?常小妹怀了你的孩子。”
“真的!”裴文定一喜:“太好了太好了,裴聪,你这个罪大恶极的畜生,我要去金銮殿上见皇上,扒去你的世子之位,你这种人,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裴聪哈哈大笑:“扒了我的世子之位,你要把镇国公府交给谁?交给常小妹肚子里的孩子嘛?哈哈哈,你别白日做梦了。”
“你,你又干了什么?”
“你那个没出世的孩子,被我弄掉了,她就这么摔了一跤,哎哟喂,你的孩子就变成了一滩血水了。”裴聪甩甩手,“所以,你扒了我的世子之位,然后给谁呢?给那一滩血水啊?哈哈哈哈。”
裴文定双膝一软,好险站不住,若不是紧紧地抓着窗台,他已经跪了:“你,你,裴聪,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爹啊,我这还是跟你学的呢。”裴聪讥讽道:“我娘病了,你就急于摆脱她,另娶娇妻,将我娘跟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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