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何庆文离开了。
秦颂锐利的眼神看着其他的学生,训斥道:“若是淮山学馆再发生欺负同窗的事情,我绝不会姑息,有欺辱同窗者,一律赶出学馆大门!”
说完他又严厉地呵斥先生:“在你们的课堂之上,卢宝呈和何庆文欺辱了裴长安这么久,你们都没有察觉,你们身为先生失职啊。我是馆长也有责任。长安,我郑重地向你说一声对不起。我也从未想过欺辱同窗的事情,竟然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现,我也向你保证,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裴长安露出一个笑,那是释然和自信。
“馆长放心,没有人再敢欺负我了。我有爹有娘,他们会保护我,我也会保护我自己!”
他弱小的身躯仿佛在一夕之间成长,人人不敢小觑。
“裴长安,你还认不认我是你舅舅。”许庭安直接嚎啕大哭,攥着裴长安的袖子哇哇地:“你被他们两个王八蛋欺负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能帮你撑腰啊!”
裴长安就知道:“……舅舅,你别哭。”
“呜呜呜,你根本没拿我当你舅舅。”
“不是的。”刚才还跟个大人似的裴长安,看到哭的许庭安,手足无措。
这个舅舅比他大不了几个月,虽然贪玩调皮,但是在大事上却不含糊:“我怕你也挨他们的打。”
许庭安要是知道何庆文和卢保呈欺辱他的话,一定会冲上去就跟人打起来。
罗玉安也气鼓鼓地说:“那你就应该也告诉我,他们可不敢打我,我找我的人打他们一顿!”
裴长安心中感动,其实打一架,也不是不能解决问题。
只是之前不敢,因为他没有底气,现在有了,爹对他的爱,就是他的底气!
“叮……”
休息时间到了,孩子们要各自回了各自的课堂上课去了。
秦颂忧心忡忡的回了自己的书房,也把教授长安的先生叫了过来,二人在书房里谈了好一会儿,也不敢耽搁,离开学馆就去了金麟卫。
发生在学馆的事情,裴珩现在已经知道了。
何庆文当面的侮辱,卢保呈的供诉,还有安哥儿的反击,让裴珩既伤心又开心。
在那之前,安哥儿其实还是没有真心将他当做父亲,所以才会怕何庆文说得结果会发生。
可安哥儿明明就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哥儿今日在学馆说的那些话,大家也只会以为是他裴珩生不出来,才会将安哥儿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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