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徊已经死了,这种人的尸体官府都不愿意处理,直接就丢给了冬嬷嬷。
冬嬷嬷哪里拖得动儿子,只得去租车,听说拉的是具大坏蛋的尸体,没人愿意租,没得办法,冬嬷嬷最后花了大价钱才买到了一辆破撒撒的手拖车。
用尽全身力气将儿子的尸体抱上车,拉回家。
这条回家的路并不太平。
许多老百姓都来看,准备了烂菜叶烂鸡蛋,等回到家,但徊身上已经铺满了烂菜叶烂鸡蛋了。
冬嬷嬷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头上都是烂鸡蛋,“儿啊,咱们回家了,儿他爹,你快出来啊。”
她边搬动尸体边喊,屋子里没有一点动静,冬嬷嬷好不容易将尸体搬下来,往家里一瞅,当即就变了脸,“遭贼了,遭贼了,儿子他爹,他爹……”
屋子里头遍地狼藉,所有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冬嬷嬷立刻翻衣柜。
她在衣柜下头有个隔间,隔间上了锁,里头装的都是她这些年来藏的私房钱,没有人知道。
锁已经被撬开了,里头所有的东西都不翼而飞了。
许婉宁给的几百两,夫人给的两千两,全部都不翼而飞了。
冬嬷嬷差点晕倒。
“是哪个杀千刀地偷了我的东西,不得好死啊。”冬嬷嬷从屋子里嚷嚷到屋外,门口已经占满了隔壁邻居。
冬嬷嬷急哭了,“看到我男人没有?我家进贼了,是哪个杀千刀干的呀。”
有人忍不住,说了,“我们看到你男人领了个年轻女人进屋,然后他们又背了几个包裹走了。”
冬嬷嬷一愣又窜回了房间去翻衣柜,属于她男人的东西全部都不见了。
“但招来,你个杀千刀的。儿子死了,你也跑了,你是一条活路都不给我呀。”冬嬷嬷嚎啕大哭,哭天抢地,鬼哭狼嚎。
邻居们都不理她,个个都离他们远远的,“走吧走吧,别看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碰到这样的邻居。”
冬嬷嬷,“……”
之前这群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他们都说走大运了,竟然会有侯府嬷嬷跟他做邻居。
“放狗屁,你们这群狗东西,我儿子是死了,我男人是跑了,可我还是侯府嬷嬷,是小公子的贴身嬷嬷,以后小公子继承了侯府,我就是侯爷的老嬷嬷。”
冬嬷嬷趾高气昂,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杜日冬,我来通知你,侯府已经不需要你了。”崔荣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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