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不是靠着她超强的听觉听到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回响在这个钟楼里面的,空灵婉转,像是在警示着什么。
说实话,有些吓人。
左边的墙上开始出现血红的手印,一个接一个地朝着下面的位置去的。
看样子,有人曾经满手是血地扶着墙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过大概率是失败了吧,毕竟这个血手印并不是一直绵延到离开钟楼的那扇门的。
走到顶上,倒是显得开阔了许多,一张足够睡下一个人的床榻,上面乱糟糟的被褥,掺杂着血迹。
故事好像已经很明显了,但是最重要的主人公去哪里了呢?
顾朝夕抬头看去,屋顶之上,宽大的房梁上悬着一根白色的布条,再往下,悬挂着一个女人。
她的双眼朝外凸出着,血红的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早就已经干透了。
那行血泪紧紧的黏在她的脸上,嘴角扯起来一个很诡异的弧度,像是在笑,但是里面的肌肉却是紧绷甚至向下的。
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嫁衣,很精美,干净到让人难以置信,就好像刚换上的一样。
顺着视线往下,就是顾朝夕头顶大概一臂的距离,是女人的双脚。
白色的袜子套在女人的脚上面,没有穿鞋。
不过她垂落的手上还沾着血呢,为什么袜子这么干净呢?
“有人在你死了之后,给你换了套新衣服啊。”她感慨着,朝后退了两步,低头打量了一下那张床榻,缓缓坐了下来。
悬挂在空中的女人,脖子缓缓的扭动了一下。
那双原本平视着的眼睛也朝着下面看过来,最后定格在坐在那里的顾朝夕的身上。
“你怎么知道。”一字一顿,格外空灵。
她也不惊讶,反而笑起来:“哟,声音还怪好听捏。”
女人似乎没料到还被她夸奖了一下,面色露出一抹疑惑,随后抬起手,只是轻轻一下就把白色的布给扯断了。
“砰!”随着重力直直地摔下来,像一滩难泥一样堆积在顾朝夕的眼前。
她微微皱了眉头,说实话,正常的人很难以这样的姿势呈现在她的眼前。
那双腿从胯骨的位置完全朝着后面折叠着,膝盖的位置往前折过来,两只小腿岔开在身体的两侧。
脑袋一整个往后叠过去,那双手更是像分家了一样以别在身后然后朝着头顶的位置压着。
看上去,稍微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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