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难道这小子……”陈子楚转头看向身后。
姬嘉树这时也想起什么目光一顿。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了什么,微微一怔。
“叶公子,”而此时高台上站起的嬴珣站起身,看向难以置信的叶思远,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握紧了手上的楚剑。
“抱歉,有些事我不能说。”
抱歉,一直以来瞒了那么多人。
他并不是有意要骗别人。连他都不记得有些记忆来自何方。
也许他曾是前秦尊贵的王族,但在南楚寄人篱下,有些事他只能藏在心底。
但所幸他还记得,就算他的心不记得的东西,他的身体也记得。
就在这时,高台上的气氛突然产生了变化,比起之前火树银花的熊熊燃烧,一种难以想象的静谧和精确笼罩了整个擂台。
看着嬴珣执剑挺直的手臂,姬嘉树微微一怔,虽然嬴珣在年轻一辈中表现并不亮眼,但每次嬴珣与人对战的时候,不管输赢,他的目光却常常被他执剑的姿态所吸引。
异常的精确,每一个剑招都仿佛是从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嬴珣的剑法,虽然没有华丽的大招,但从技术上来说远比叶思远要扎实。
甚至比稷下学宫火院任何一个人都要精准扎实。
这并不是现在火院的风格,也不是浩然先生的风格,对于一贯追求攻击力强的大招的火院来说,嬴珣的剑法格格不入。
这份不同和精确,像是从很早以前,就刻于他的身体一般。
在他现在的师门之前,曾有人将这些东西留在了他身上。
站在擂台上,嬴珣的手臂挺直,仿佛还能感觉到幼年时抽在臂弯时树枝的疼痛。
一次一次,分毫不差。
只是一个姿势,那个人却能坚持让他重复上千次。
别想有任何偷懒,哪怕只差一点点,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不管那个人在做什么,树枝都会精准地抽上来。
在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他曾经无比恨记忆中那个一直拿着树枝的身影,也许因为这份恨意,他才选择将她遗忘。
但就在时候,他却忽然明白,他曾经获得过多么珍贵的东西。
而就是那一份精准,让他今时今日,能使出那个剑法。
如果说火树银花是火法剑中攻击力强又相对比较好学的剑法,那么火法剑中还有一种剑法,因为过于繁琐精细反而不被火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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