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道声音响彻,下一刻,陆平州御空而起,连踏数步,稳稳落在程开彦身侧,沉声道:
“程老庄主,今日乃是您的大寿,岂能动怒,不如给晚辈一个颜面如何?”
“陆公子,此子欺我太甚,如何能忍?”
程开彦只感觉自己都要气炸了,即便是陆平州代表陆家出面,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江都统,在下陆平州,出身虞山陆家,不知可否听闻过?”
陆平州看向江彻。
“陆平州没有听说过,不过虞山陆家倒是有些耳闻。”
“平州听闻江都统麾下有一统领,杀我陆家之女,本想亲临问罪,但想着江都统刚至泰山城,顾忌都统颜面,便压下了此事。
今日江都统先是祝寿不敬,又送不祥之物,实乃不该。江都统若不想与我陆家交恶,便向程老庄主赔酒三杯,再交出那犯事的统领,以作歉意。
否则,便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陆平州站在程开彦身侧,一字一句的沉声道。
江彻面露不屑,俯视着陆平州:
“你个仰仗祖荫的废物,也配跟我算账,哪来的狗胆!”
“江都统这是不想善了了?”
“陆公子,休要跟此子废话太多,既然此人如此无礼,无视陆程两家,便由老夫出手将其镇压!”程开彦眯着眼睛沉声道。
“那便由程老出手吧,晚辈为程老掠阵!”
陆平州微微颔首。
“黄口小儿,老夫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程开彦大喝一声,罡气一震,衣袍瞬间撕裂。
露出一身不次于年轻男子的精装肉身。
上下环绕着浓郁的煞气和杀意。
一步踏出,脚下青石瞬间破碎,程开彦凌空而立,当即一掌便悍然轰下,朝着江彻杀去。
但.
也就在对方腾空的一瞬间。
“嘭!”
程府门前,程开彦身下的红色棺椁当即破碎,一道黑影直冲而上,汹涌的罡气瞬间轰出。
赫然正是杨元策!
江彻命耿大彪准备棺椁,就是为了让杨元策藏身,之后出其不意的杀出。
方才用言语激怒程开彦,将棺椁放在程家门口,则是让其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他的身上,以此不不去关注棺椁。
事实证明,江彻的准备是非常有用的。
程开彦根本就没有想到棺椁内竟然还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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