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则负责书写药方。两人似是一对儿新婚不就的小夫妻。琴瑟和谐。眉眼里都是浓浓的爱意。
待花瑶看见挂在诊案后面的幡布时。上面画着九玄的字样。她这段日子來都是避开九玄的人。也不曾见过九玄有什么医士。一时间不免充满了好奇。看來这位新掌门的行事风格还真是有别于之前那位只知道什么维护天道、满口仁义的以宗老头。
花瑶一时也想不透是怎么回事。拉着站在长队最后的老人家问道:“老人家。那位给你们诊病的先生是九玄弟子吗。”
“是啊。先生人很好。免费给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看病。”老人家笑呵呵地说道。
“九玄不是在兖州境内吗。怎么会派人來偏远的甘州为人诊治。”
“小伙子。一看你就不知道。听说现任的九玄掌门一手创办了一支医堂。但凡是十二岁以下无门派的少年、不论男女。都可以免费到九玄学医。老朽的孙子和孙女也都在先生那里报了名。”
九玄开设医堂。近年來好多小门派都成了九玄的外门堂。这个医堂倒是有些新奇。花瑶看着面前两鬓花白的老人。少说也有五旬了。这把年纪孙子孙女不在身边伺候。享天伦之乐。日后怕是也再无福气。花瑶问道:“可是一旦成为正式的九玄弟子不是终身不得离开九玄吗。老人家舍得。”
“我们能把孙辈送到九玄学医是莫大的荣幸。不必再跟着我们流离失所。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还有什么是不知足的。不瞒公子说。老朽的儿子在五年前的一次鞑靼偷袭中为保家人平安已经丧了命。只留下两个孙子一个孙女由老朽照看。就在前年。我那刚满十四岁的长孙也是被强行征了兵。老朽不想小孙子也”所以再是舍不得。也比让他的小孙子丢了命要强。
花瑶点点头。宽慰了老人家几句。
说话的功夫。前面的人越來越少。眼瞅着已经快排到老人家了。花瑶见这位年轻的大夫看诊如此快。心想这大夫莫不是糊弄一下了事。欺负他们都是不懂医术的人。
花瑶站在老人身旁。便能清晰的听见男子为一位大娘诊病。道:“此病春秋二季容易复发。气候反复多变也会使病情加重。不过大娘不必担心。平时多注意防寒保暖。我再开几剂药方能痊愈。”
男子笑意盈盈的望了一眼身旁手执毛笔的妻子。吩咐道:“川贝三钱。麻黄、甘草两钱。桑皮、五味子、金”
容颜姣好的女子莞尔。素玉般的手腕刷刷挥动。几行利落的小楷工整地落在白纸上。
“金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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