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话多,嘴巴停不下来,人也爱操心,家里头村里头,没有他不管的事,村里头大事小情也都爱上他家去问,一来二去的,算是小安村里见世面多的,和他说什么,都能聊上几句……
就是读书不太成,被他兄长硬压着学了十余年才有今日。”
英王诧异道:“学了十余年?”他又看了看面前的草稿,道:“那还真不是块读书的材料。”
“可不,要不是您这次想取实干之材,这闫二都考不到院试,能过府试就不错了。”王德善细声细气道。
“王德善,你说伱也不是邀名之人,怎还大公无私起来啦?这闫怀安的文章,朴实无华,本王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见过的听过的自己琢磨想的……不管能不能成,他确实是努力在想怎么能让关州的百姓顺利度过此次寒灾,其心……诚挚。”
王德善“哎呦”一声。
“还是王爷您慧眼识人,老奴一开始看这闫二啊,就觉得和那些想和老奴攀关系的老乡不一样,怪道呢,还是王爷您学问高深,会形容,可不是么,一家子都诚心,实在,真挚……小二更是……”
“本王再好好看看。”英王就是故意打断他,这个王德善,总是变着法的夸他干孙,实在可恨。
“冬日也可伐木,当选身强力健之人……”
“可去海中捕鱼,海水不会上冻,冬日捕鱼虽不易,可也是一个法子……”
“建造暖房,冬日种菜?这……成本太高了吧?咦?竟能种蘑菇?王德善,你可曾听说有人种过蘑菇?”
王德善小声道:“老奴倒是知晓闫家专门辟了一间屋子在试种,就是不知成没成。”
“既然敢写,应该是有几分把握,不过蘑菇虽比菜蔬略贵,可若是以暖房栽种……”英王摇摇头。
不划算。
“嚯,还是要去北戎,就惦记人家的牛羊……嗯,还分析的头头是道,说北戎更难熬酷寒,冻死冻伤者更多,缺医少药,身弱者很难挺过,多亡于此次寒冬,牛羊防护不及也多有被冻死……瞧瞧这写的,好像他亲见似的。”
英王继续从满纸“慷慨激昂”的白话中找寻有用的建议。
他看的是草稿,正卷反而兴趣缺缺。
谁不爱看呢,这么有意思的文章。
“虎踞的民团已经招募了吗?本以为会是开春之后,哦,原来是进山拣……肉?哈哈哈哈,这个闫怀安,真是直白,对,就是拣肉,有意思!”
王德善眯了眯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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