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点都不带浪费的。
可就是手太小,这么干效率太低了。
闫老二找来屉布后,情势立转。
闫玉拧啊拧,那糖水哗哗的往下淌。
父女两个乐的呀。
闫老二一个劲在边上说:“不错,真不错,哎呦我的闺女,这活干得太好啦!这一波咱不卖,等爹做出糖来,全是我闺女的,想自己吃自己吃,想给人给人,都是你的!你说了算!”
闫玉开心的畅想起来:“爹,我要玩糖稀,小时候在学校门口的小摊上你给我买过的,你还记得不?我娘说不卫生,愣是不让我吃,我到现在还记得呢,那糖稀可甜可甜了!”
闫老二先是点头:“中中,让你玩,让你抻,这都不是事……”他突然想起来:“诶?不对啊,你娘没让你吃,你咋知道可甜可甜?”
闫玉拧着屉布,小脸笑成花似的,得意洋洋道:“我舔啦!哈哈!娘说晚了,我搅合的时候没忍住,就舔了一下,真甜!可那摊主说,糖稀越搅合越多,我为了让它再多一些,就一直搅一直抻……可还没等到吃,我娘就来了……”
说起童年旧事,闫玉不是不遗憾的。
她费了好些力气搅合的糖稀,最后没进了自己的嘴……
一番心血啊!
闫老二乐得不行,前仰后合的。
这就是他的开心果。
从小到大,老多招笑的事了。
“等会先大火烧,再转小火熬,等糖水上面全是密密的一层泡泡,就差不多了。”闫老二结合竹简和自己的经验说道。
闫玉嗯嗯受教。
一切行动听她爹的指挥。
糖水下锅,闫老二时不时用锅铲搅动几下,还不断将糖水扬起来,观察它的状态。
糖水,最终变身为糖浆。
灭火晾凉后,闫老二更是手不能停,不断用锅铲拉扯糖浆,使其与空气充分接触冷却。
糖浆的颜色从淡淡的黄,逐渐加深。
硬度也随之增加。
黄褐色带着几分通透与硬度的糖浆,也就是闫玉口中的糖稀,正式出现在父女两个眼前。
闫老二骄傲的指着它道:“看着没闺女,特大号的糖稀,让你一次抻个够!”
“工具都给你准备好了。”闫老二从旁边拿起一个带窟窿的木板,上面还有插了一根小圆棍。
“专业工具!”闫老二得意的显摆道。
“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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