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单独在一处,最好地方空一些大一些,得病的人之间也用帘子啥的隔开。”
“你说的轻巧,倒是想好好伺候他们,咱也得有那条件啊!就那边,看见没,你们以前也住过的棚子,全在那呢,我们哥几个,现在不光得给他们熬粥,还得给他们熬药,真他N的上辈子欠他们的!”
闫老二看向他们曾经住过的草棚,手上的缰绳紧了又紧。
三宝又往后退了两步,哞了一声,声调上扬,似是带了几分疑惑。
“我大哥在哪?在官衙里吗?”闫老二心焦的问道。
“放心,几位户书和大老爷在一处,这口罩,就是闫户书和梁户书教我们做的,听说还是你想出来的,闫二兄弟,等此间事了,兄弟们请你喝酒,这小东西可帮了大忙。”
口罩是好用的。
闫老二脑中清明,大声喊道:“你们不能总戴这一个,得勤着换,换的时候得离发病的人远些,唉!口罩不能拆洗,谁知道洗不洗得干净,你们等着,我这就家去,给你们做一批送来!”
几个衙役相互看了看,还有这种说道?
他们的确是一直戴一个,都好几天了。
听闫二这么一说,立时觉得心里发毛。
忙不迭的喊话:“劳烦闫二兄弟了,咱们这些人得抛费不少布料,现在给你银子,你怕是也不敢接,这样,先记账上,回头哥几个补你银子,你还有啥话要带给闫户书不?”
闫老二心中千言万语啊!
他哥现在到底咋样了?身体吃不吃得消?虎踞城里是个什么情况?在大老爷身边就安全啦?放屁,田大老爷是个好官,越是好官就越危险,因为他们一贯不会保护自己,平易近民!
最终汇成一句话:“让我哥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他吃不消。”
老闫啊!咱不用那么敬业,千万别往前冲啊!
“行,一定给你将话带到。”
闫老二拱了拱手,高喊着:“哥几个等着我,都小心些,短了啥尽管开口,我给你们带来!”
“闫二兄弟,有你这句话,咱兄弟心里就暖和。”衙役有些感动,想了想,还是没将城里缺药的事说出来。
闫家刚落籍虎踞,根基不稳,能有几分家底,谷丰、虎踞都传了疫病,那药材的价怕是要疯长。
再一个……他眼角的余光扫了扫草棚里的灾民。
缺药之事不能说。
“对了,烧些醋熏一熏,还有艾草,去去味,总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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