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闫怀文恍惚记得弟妹曾在这个时候大病一场,但具体为何,便不知了。
“娘子她有了!”闫老二还没过开心的劲头,一有人问,便迫不及待的分享:“崔郎中给摸了脉,说是有两个月大,嘿嘿!”
闫怀文浑身一震!
两个月的身孕……大病一场……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应是没有保住。
且就在这段日子。
他再次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分家。
看看他二弟,离了他怎么成?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想到要添新丁,闫怀文也不禁喜上眉梢,指了指院长送给他程仪,道:
“咱家子嗣单薄,添丁乃是大事,之前我思虑不周,买的都是顶饿的糙米,咱们吃着无妨,弟妹身子金贵着,你去粮铺买些精米细面。”
他想了想,又道:“虽年景不好,可也不要太过俭省,二丫还小,我看那孩子见瘦的厉害,再割些肉回来,给孩子们补一补。”
闫老二心头发热,老闫真不错,自己病恹恹,还惦记这个惦记那个。
“大哥,你的身体也亏着,光靠吃药不行,也得吃的好些多养养。”闫老二决定多买些,不光家里的孕妇孩子要吃,老闫也得好好补补,光靠吃药哪行。
“我无碍。”闫怀文摆摆手,上一世他是去了府城避难,尚且一路艰难,这一回他准备举家迁去北方,路途更远,只会更加辛劳。
穷家富路,准备的再多也觉得不够。
到底还是银钱吃紧,也不知能不能坚持到关州。
“你快去吧,早去早回。”
“唉!”
……
闫老二最终还是没有带闺女一起去镇上。
刚过午时,日头正大,又是走着去,他心疼孩子,只好允诺下次有机会一定带她同去。
一路疾走,到了镇上闫老二先去取了牛车。
二十八两的牛车果然不同凡响,看着就比旁边的骡车驴车气派。
驾着牛车一路取货,最后到了粮铺,他才知道老闫的大手笔。
买了整整四袋糙米,伙计帮忙抬上车,他试着略抬了抬,沉得很。
他又买了些大米白面,见有小米也少秤了些。
割了一块肥瘦适中的肉,拣了些剃的干净的大骨头,最后还与肉摊老板墨迹了好一会,让人饶了他一半的猪肝。
银钱还剩了些,他不知具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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