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内的装潢:“这里很贵吧?”
“跟我出来还需要在乎这个?”
陈朔帮盛姝夹了一筷子菜:“雪菜炒毛豆,最寻常的家常菜,最考验食材,尝尝。”
“谢谢。”
盛姝道了声谢,低头吃菜。
陈朔也自顾自吃起来,时不时和盛姝碰一杯。
这里的酒是自家酿的粮食酒,喝多了第二天也不会头疼,口感很柔顺,不辣嗓子但暖胃。
陈朔喝起来觉得很顺口,但对于不怎么喝酒的盛姝来说,一口下去都会龇牙咧嘴。
“跟家里和好了没?”陈朔拿起筷子吃菜,语气很随意的问。
盛姝过年时因为相亲的事和家里大吵了一架,还从首都飞到明州,在高凛家里待了好几天。
“呃,算是和好了吧。”
盛姝捏着筷子拨弄碗里的菜,显然不太想提这件事。
陈朔自顾自端起酒杯喝下:“我原本以为你这种品学兼优,家境也优渥的女孩子,家庭氛围应该挺好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盛姝抬眼看了下陈朔,然后轻声回答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只能看见表象,里面的一些难言之隐,我又能跟谁说呢。”
“跟我说说呗。”
陈朔恬不知耻的给盛姝又倒了杯酒。
盛姝眨眨眼:“你不会想灌醉我吧?”
“灌醉哪有下药快。”
“?”
陈朔哈哈大笑:“别当真,我没那么卑劣。”
盛姝轻轻翻了个白眼,开始几杯的白酒很难下咽,但口腔习惯了那种感觉后,反而有了点回甘。
这回盛姝主动拿起小酒杯,喝下半杯。
抿了口矿泉水中和一下嘴里的酒味儿,盛姝轻声说道:“我家和一0家的氛围不一样,一0的爸爸是那种很知世俗而不世俗的人,从不会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一0的身上,可我家不同。”
“从小,我就必须按照爸爸妈妈的想法去做,上什么兴趣班,学什么专业,就连小时候的穿衣打扮,他们也要管。”
顿了顿,盛姝又把小酒杯里剩的那点酒喝下:“所以,在毕业来明州工作前,我一直过得.有点苦闷。”
陈朔表示理解:“父母控制欲太强,对子女来说确实是一种无形的压迫。”
盛姝看向陈朔:“你家里也很尊重伱吗?”
“我家?”
陈朔笑着抬起分酒器给盛姝和自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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