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都打包自己丢掉。
毕竟年轻人都主打一个不要脸但有素质。
樊诗茵也起床了,因为昨天出来时根本没想过要在外过夜,所以她什么都没准备,就去买了个口罩带上。
妆都没了,牙也没刷,头发还乱糟糟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回去途中,樊诗茵反而惴惴不安起来,小声问陈朔:“天天肯定会问我昨晚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回答?”
陈朔洒脱无比:“大大方方的说,反正我们只是清清白白的在帐篷里睡了一晚上而已,有什么不能说的。”
“孤男寡女睡一个帐篷也很正常吧。”
樊诗茵轻蹙眉头,心想这根本不正常,再说谁会信啊。
而且,谁说只是睡了一晚上,除了睡觉,你忘记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吗?
想到这,樊诗茵悄悄看了眼陈朔,发现他的表情同样很严肃,仿佛在思考什么很严重的问题。
难道他后悔了,他不承认昨晚亲过的事..
“我在想啊,如果你这么说了,天天还是不愿意相信事实那怎么办,索性不如随了她的心愿,你就跟她说,什么都发生了啊,对对对,就是你想的那样,老娘昨晚玩得可开心啦。”
樊诗茵:‘.’
樊诗茵果断拒绝这个提议:“这个太不靠谱了。”
陈朔:“那就说我们还有别的朋友在,我给你个名字吧,何永源,还有他女朋友,何永源这个人天天肯定知道,就是恋综里最后一个人看海的可悲傻狗。”
说到这,陈朔暗暗心想,源源,义父够意思吧,直接给你安排了个女朋友。
樊诗茵就觉得这个提议很好:“那就是说,昨晚你跟何永源睡一个帐篷,我跟他的女朋友睡一个帐篷.那么问题来了,何永源的女友叫什么名字?”
陈朔想也不想,直接回答:“叫白庄庄。”
“啊,这个名字好像男生呢,不过一听就不是编的,应该能骗过天天。”
一切都捋顺后,樊诗茵呼了口气,心想幸亏昨晚没有和天天说太过细节,否则回去之后怎么解释都不知道。
车子抵达体院门口,照例,停在离大门很远的地方。
樊诗茵没有摘下口罩,冲陈朔挥挥手:“祝你一路顺风。”
“恩。”
陈朔笑着说:“没刷牙,就不亲你了。”
樊诗茵现在听不得这些,赶紧就想下车,却被陈朔拉住。
然后在她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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