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里迷糊的睁开眼睛,该进门登屋的都进屋了,也就是理智屈从于感性,从此开始了放纵。”
祁希东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和她的别的女同学们做过,而且不拘一格,平心而论,确实都很不错,这和我以前在法兰西风月场所玩的姑娘完全不一样。只不过需求远远没有在法兰西的时候那么强烈,而且我出手一直很大方,每次都会给个两三百美元的小费,经常在周末带她们出去玩耍购物进高档酒店。即使和她——”
祁希东望了一眼女佣住的一楼小卧室:“也就是偶尔做做,一个星期做不了一两次,每次我也一样会大方的给她一两百美元的小费,不亏待她。而且我和她有约定,在受雇我的时候,不能到外边打野。这是我为了自己的健康考虑,受聘之前,她都做了体检。
当然,这对她觉得可能有点憋得慌,毕竟三十如狼,不过她自己带有玩具,而且她出来是挣钱,不是来享受。我问过她的一些情况,不到二十岁就出来当菲佣,之前一直在宝岛和港岛,已经结婚了七八年,两个孩子。小的还不到一岁,男人和公公婆婆在家照顾务农,她就又出来挣钱,这次听说这边更挣钱,就一群人过来,才出来没多久还时不时的有点涨奶,我也经常帮她疏通,她可能又堵住了,等会去她卧室喝一点,正好滋养又利于睡眠。”
祁希东说的坦然,就像是说自己是在做一件不值一提的好人好事。
“没想过再找一个年轻一点的结婚,要个孩子啥的,这样等将来老了还能儿女成群,含饴弄孙?”
赵长安想着里面的画面,基本上就是古罗马邦国最混乱时候的男女搞法,觉得祁希东不愧是西方化的人,像这种事情,两个国人之间的男人,肯定不会说的这么露骨。
而且没有想到,刚才自己还挺佩服他这个柳下惠,原来是自己误会他了,他哪里是什么柳下惠,简直就是百无禁忌驾着羊车随走随干,让一万妃子穿着开裆裤的司马炎。
祁希东摇摇头:“我对国内那种传宗接代的思想没有兴趣,一直都觉得愚昧的难以理解,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我问你,一百年前你的祖宗是谁你知道么,三百年前你祖宗的墓在哪里你知道么,三千年前你得先祖是谁你知道么?
王侯将相,寻常百姓,死后不都是一捧黄土。就像我们老家中原平原地区,人死了就埋在玉米地,麦田里,平埋,放上几块石头作为记号。千百年以来,要是没有遇到改朝换代的断代,就会一块地一块地的轮埋,以免挖到前人的墓群。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隋唐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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