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大半箱的酒,但愿不要等会开闸的时候弄脏地板。我在心里埋汰了她一下,转头看向她的伤疤。
细碎的伤疤布满了手臂,作为女人来说手臂上的肌肉发达过头了,但依旧可以看出这是属于一位女性的手臂。
但这不是我关心的地方,那个原本明显至极的伤疤此时却不在它原来的地方,让原本有点吓人的皮肤看上去都有些美丽了。
我迅速跑回工位拿起短刀,为了调整我并没有大幅的对其磨损进行修复,细致的检查了短刀的磨损以后,我得出了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怀疑我专业性的结论。
根据磨损情况判断,缪从未受过那个伤,其手臂所处的状态,是“轻微损伤”而不是“重伤愈合”。
我不知道是否有可以把人的伤口完全恢复的科技,但我清楚的是就算有也不会用在一个小小的队长身上,而那种伤口所带来的后遗症绝非可以轻易根除的。
就算她去做了祛疤手术,武器也不会欺骗我。但现在所有的信息都在告诉我,她没有受过伤。
呕吐声把我从震惊中拉了回来,喝了太多的缪正对着桶“大倒苦水”,我倒了一杯温水放到了她的手边,“倾诉”完了的她抓起水杯一饮而尽,晃了晃脑袋,看上去应该清醒了一些。
“你右手上的疤怎么不见了?连暗伤都没有了”
缪眨了眨眼,仿佛刚刚断线重连,她带着点迷惑的神情望向自己的右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体验了一下实验药物,效果比想象中的好”
虽然听上去像敷衍人的回答,但能和我这个外人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我耸了耸肩,又回头走回了工位。
重新确立的调整方案,剩下的工作很快就可以完成,我很快就沉浸于工作当中。调整工作完成后我跑到“吧台”和缪喝了几杯,然后当我在宿醉中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午饭加晚饭都被拿来下酒了。
该死我没有收双倍维护费。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缪都没有再来过了,我的双倍维护费也没了着落,虽然钱不算多但着实让我耿耿于怀。
楼下大门的门铃响起,我歪着身子看向房门,深浅不一的脚步声已经昭示了来者的身份,缪的那头白毛从门口探了进来。
“先把双倍维护费给我交了”
“知道了”
罕见的,缪没有喝到烂醉就到了我这里,我扫了一眼,她身上带了不少血,不过就算这样也比烂醉的她看上去养眼。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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