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自寻死路。
果不其然,还没过两招,就被国运大阵杀得落荒而逃。
当然,余琛和他素不相识,别人死活他也管不着。
可偏偏在他的计划里,就是需要这样一个元神境的炼炁士。
秦公子,不能死。
所以他方才以竹条为骨,黄纸为肉,扎出一个纸人儿,以偷梁换柱之计,在那茫茫深林助秦公子金蝉脱壳。
——被三山九脉国运大阵杀死的,只是余琛扎的纸人儿罢了。
真正的秦公子,被余琛救了下来,一同带回了这幽河县的庄园,这会儿还没醒呢!
“总而言之,小王这边,对于听阁下号令行事,自是毫无疑问。”
周秀拱手,看了看侧屋的方向,“但小王的师兄秦公子,却并非小王手下,他如何行事,是否愿意听令与阁下,还要看他自己。”
余琛点头,表示理解。
他基本上已经明白了那元神下品的秦公子和周秀的关系。
简单来说,周秀投身入离宫,作为拜师礼,离宫派第五境的元神炼炁士秦公子随周秀返回大夏,斩却尘缘心障。
而周秀的心障,自不必多说,就是那开元帝了。
所以秦公子方才如此着着急要将开元帝一剑斩了,尽快完事儿。
而他只是周秀的帮手,并非手下。
周秀能承诺他和他手底下的所有势力都听命余琛,但却没法儿帮秦公子做出任何承诺。
“知晓,我亲自与他谈。”余琛点头。
另一边,侧屋。
经过小半天的恢复,秦公子方才从无尽困倦中,缓缓醒过来。
只感觉浑身好似都被撕裂一般,四肢百骸剧痛难忍,瘫软无力。
当然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最严重的是,元神。
他内视神宫,却见那枚元神玉剑,已经是浑身裂纹,黯淡无光。
“轻敌了啊……”
秦公子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真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竟有这般恐怖大阵……这元神受损,怕是也要一段时日来恢复了……
不过就是不知晓,那救了某的人……究竟是谁?”
回想起那足以以假乱真的纸人,秦公子心头又是一震。
正当这时。
吱嘎——
且听房门被推开。
他的师弟周秀带着一男一女二人走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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