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原本啊,这日子没半点儿不寻常。
但从四个月前开始,出问题了。
金陵城里,出了个恶徒。
那还是酷暑盛夏的八月底,金陵城里,福泽城一富商家里,死人了。
当然这不是啥大事儿,金陵每天都死人。
问题是,这是命案。
那富商家里的女儿,年芳十八,生的貌美,平日里提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儿。
可就在那夜里,被采花大盗残忍采了去!
听小道消息说,这采花大盗无比凶残,那女娃白天被发现的时候,早已断了气儿!
富商家里自然是又气又悲,报了官。
可官府查来查去,也没查出来个所以然。
第二天晚上,又出了命案,还是一家人的女儿,被采花大盗摘了去。
第三天,依旧如此,又死了一个,也是如花似玉的清白闺女。
直到九月初的时候,那采花大盗方才停止做案。
官府也没停下,一直在查,但啥都没查到。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
正当大伙儿快忘了这事儿的时候,九月底,又出事了!
——两个姑娘,又被那采花大盗害了。
离谱得很。
然后,就好似某种规律一样,十月底,死了仨;十一月底,死了俩。
这一来二去,官府没抓到人,那采花大盗的恶名却已传遍了大街小巷。
因为他是每个月月末行动,所以大伙儿都称他为“月末淫魔”。
同时,每一到月底,家里有女眷的,都心惊胆战,提心吊胆,甚至整晚整晚不敢睡!
这十二月了,依旧如此。
方才有了那几个年轻人那般的说法。
——这到月末了,别说出来闲逛,那些姑娘的爹甚至恨不得给自个儿女儿锁进保险柜里……
余琛多嘴问了句,金陵官府这般无能,放任这采花大盗杀人害命?
几个年轻人只是连连摆手,无奈叹息。
夜,深了。
听了这档子事儿,余琛也没心情继续吃喝了,匆匆结了账,上了明山,修行几个周天后,睡了。
翌日,清晨。
唢呐和哀乐声把余琛从睡梦里惊醒。
睡眼惺忪的他,登记完后,望着一行送葬队伍走进来,挖土,放棺,入殓,一气呵成。
这死者听说是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