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他们定然是不会肯的。”锦娘又气又急地问道。
贞娘见她急得脸都红了,破涕为笑道,“自然是不肯的,我连爹爹都没告诉呢,只说了一句话,大夫人便死了心了。”
“什么话?”锦娘知道贞娘其实是很聪明的,又善于保护自己。
“我说静宁侯次子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也正好在宁王府,可是看到某一桩丑事了。”贞娘说着自己眼睛都笑咪了,带泪的脸上,笑容如雨后的梨花,格外娇美。
锦娘听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贞娘这话可算是说到点子上去了,大夫人再不要脸,也怕自己女儿嫁出去后遭人嫌弃吧,那日之事,可算是伤风败俗了,除了简亲王府,稍好些的人家,谁又愿意再要孙玉娘呢。
她忍不住就促狭地笑道:“三姐姐,你不会是私会过姐夫吧,怎么看着你们很熟的样子呢。”
贞娘一听,耳根子就红了,嗔着眼作势要打锦娘,好半晌却是又羞又喜道:“我……我曾在寺庙里遇到过他一回,他是个好心性的……不然,以他的身份,也不会求娶我一个庶出的女儿了。”
锦娘听得眼睛瞪得老大,却也为贞娘高兴,“三姐姐,恭喜你嫁得如意郎君。”
贞娘羞红着脸嗯了声,又细声细气地对锦娘道:“他如今是在工部当差呢,听说妹夫也在将作营里挂职,以后总会碰上的。”
锦娘听得楞了楞,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倒是好,将来两姐妹了能走得近些,自己也有个贴心的姐妹交往着,总好过一睁眼,没个可信的朋友,看谁都得防三分啊。
在贞娘处坐了不久,锦娘惦记着冷华庭,便匆匆告辞了。
过了几日,总算到了玉娘进门的日子,腊月二十三这一天,简亲王世子终于将侧室孙玉娘迎娶进了门。
喜字满堂,红烛摇曳,新郎冷华堂喝得醉熏熏的,自喜娘手里接过称杆,挑开新娘的红盖头,烛光照耀下,新娘一张娇美的俏脸上泪痕斑斑,冷华堂原就烦闷的心里便更添了几分堵,大婚的日子这个女就要在哭,真是晦气得很,她也嫌弃他只是一个庶子吗?嫌弃他的娘只是一个外室之女吗?一挥手,将屋里的人全轰了。
这几日,他为了刘姨娘之事操碎了心,又因为事情在一步一步地败露更是又慌又怕,若不是……二叔总来鼓励着,他怕是扛不住了,好不容易弄个婚事来冲冲喜,这女人却一脸的不情不愿,她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呢……
揭开盖头的那一瞬,玉娘一抬眸,便触到新郎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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