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刘姨娘的意思。
后来,奴婢在一位老婆子嘴里套问出,鲤鱼和甘草混吃是有毒的,二少爷……混吃了六年之久,身上之毒自然是日积月累,越发严重了。”玉儿说话时,眼皮都不敢抬,她实在是很害怕王爷和王妃知道了这真相,会不会将自己碎尸万段。
果然王爷差点自椅子上震下来,心痛地看向冷华庭,王妃闹着要整治刘姨娘,但又没有找到合适的罪证,庭儿便说,他会提供一个有力的证人来指出刘姨娘的罪行,王爷也一直在猜度,刘姨娘又耍了何计让庭儿发现了,没想到,她竟是用这样阴毒的法子在害庭儿,庭儿已经腿残,世子之位也给了堂儿,她还想要怎地?难道非要至庭儿于死地才甘心?
“你个死蹄子,你胡说什么,我何时指使过你干这种下作事了,你空口白牙的乱咬人,我……堂儿,去,打死那个污蔑为娘的小贱人。”刘姨娘虽然也是害怕得紧,但想着自己虽然确实是指使过玉儿,但没有任何把柄留在玉儿手里,料她也拿不出什么切实的证据来。
冷华堂也正是恨玉儿得紧,此番听了刘姨娘的话当真起身就向玉儿踢去,王爷眼疾手快,一闪身便拦住了他,沉声说道:“当着我的面你也敢灭口?茗烟是怎么死的,你不要再说你不知道,如今故技重施是不是太拙劣了些?”
冷华堂激动得眼都红了,一硬脖子对王爷道:“父王,姨娘虽是厉害,可也不会心狠到那步田地,她在弟妹药里动手脚那还说得过去,毕竟枚儿的身子一直没有动静,她作为母亲,害怕二弟先有了孩子会对儿子不利,这一点还是想得通的,但是小庭已经是那样了,又对儿子没有威胁,她何必要一再地害他?这小贱人分明就是栽脏,儿子不打死她,怎么对得起姨娘对儿子的养育?难道父王想儿子眼睁睁看着生母一再的被污陷和凌辱而默不作声吗?那儿子岂不成了不忠不孝的畜牲?”
一番话言辞激烈,正义凛然,把自己标榜成一个为母不平的孝子,王爷听了冷笑一声,将他推开道:“是真是假,为父自有定夺,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便要打死她,分明就有灭口之嫌,你给我退到一边去,好生听着,若她真是栽脏,为父自然会给你一个交待。”
冷华堂听了只得悻悻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将刘姨娘扶了起来,半托着她的腰,让她歪靠在一旁的绣凳之上。
“玉儿,你可是有证据?且拿出来让刘姨娘看,也好让刘姨娘心服。”昨天玉儿便被暗卫送回来后,王妃便问过玉儿了,玉儿的手里是确是没有有力的证据,但她相信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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