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究竟有何不愉快呢?可是看他一脸的不耐烦,想来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告诉自己,心里便打算着,一会子让秀姑拿到外面去,到药店里查验查验,看那包药有没有问题,若真是好药,怎么着也得哄了他吃了才好。
看看天色也不是很早了,锦娘便去唤玉儿和珠儿来打水服侍冷华庭洗嗽,但珠儿却不在,只有玉儿一个人进来了,锦娘觉得诧异,随口问道:“珠儿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玉儿听了便回道:“好像说是她老子娘病了,应该是回去了吧。”说着去耳房打水了。
锦娘有些不解,珠儿可是她院里的大丫头,若要请假啥的,还是要问过秀姑的,这种事,秀姑平日里都会跟自己说的,因着珠儿是贴身服侍冷华庭的,能不能请假,能休多久,都是看自己的意思的,秀姑竟然没说,是忘了么?
心里存着疑虑,但她也没多问,一会子玉儿打了水出来,锦娘便亲自给冷华庭净面,玉儿看了微怔,有些呐呐地不知所措,冷华庭却一副理所当然很享受的样子,抬眸看到玉儿在发呆,便道:“你且出去吧,这里有少奶奶就行了。”
玉儿听了眼神微黯,欲言又止,但她最是熟悉冷华庭,少爷若是不愿意谁在屋里,再呆下去,保不齐又有什么东西招呼到身上了,打痛了先不说,没脸才是真的,于是看了锦娘一眼,低头恭身出去了。
锦娘倒没怎么在意,她正是也想帮冷华庭洗洗脚,顺便再帮他按摩穴位。
脱去长袜,露出里面泛黑的皮肤,锦娘不由倒抽一口气,似乎比早上还要黑了,她便急了,将他的脚按到热水里,吸着鼻子问道:“疼么?”
冷华庭一撇眼看到她眼里闪着的泪光,忙安慰道:“每日便是这样,到了晚间便更黑一些,不疼的。”
但锦娘手按下去时,他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锦娘见了力气倒放得更大了一些,仍如上次那样,自足三里处按起,直到涌泉处,一个回还,每按一次都使了大气,眼看着腿上暴起的血脉流动加快,颜色也变浅淡了些,只是冷华庭的脸色却是更加严肃,似在极力地忍受着痛苦。
但他看她的眼睛却是温情脉脉,美丽的凤目里带着丝宠溺,不时拿了帕子帮她擦着额间冒出的毛毛汗。
锦娘紧张地注视着那黑色血脉流动的方向,问道:“可不可以施针导脉?或许能将毒血放掉一些。”
冷华庭听了便摇了摇头,说道:“以前曾经试过一次,但毒素入得太深,若要放血,便会失血太多,人会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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