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或者不记得了,但三叔是亲眼看到了的,当是,你被人迷晕……以后,小心些东府里的人吧,三叔也不知道你如今清白了些没有,你有个好娘子,以后就好生护着自己,护着她吧。”说罢,三老爷仍是一副浪形浪荡的模样,甩着袖子出去了。
锦娘没有听到三老爷以冷华庭说了什么,只见他额头青筯直冒,两手紧紧地抓着轮椅的扶手,双眼紧闭,仰首朝天,浓长的眉头结拢成眉塔,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锦娘看了心里一紧,忙过去拉他,谁知道刚一碰他,他便浑身一哆嗦,一手将她甩了开去。
“相公……”见冷华浑身抖了起来,两眼幕然睁开,原本墨玉般的凤眼变成了琉璃红色,眼里那股阴寒的戾气让锦娘不由打了个寒战,心里越发的慌了起来,走过去,一把将他的头抱进怀里,温柔地唤道:“相公……相公别怕,有我陪着你呢,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她温暖的怀抱,淡淡清雅兰香,都让冷华庭感动安宁,他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将头埋在锦娘的怀里,久久不肯抬起,好半晌,锦娘觉得腰都酸了,他才吸着气,抬起来头,眼睛已经恢复了清亮的墨色。
锦娘什么都没有问,推着他进了里屋,有些过往,是他一生的痛,她不想去揭他的伤疤,每揭一次,他便要痛一回,她舍不得。
是夜,锦娘睡熟后,冷华庭悄然起了床,自己换了身黑衣,悄悄地潜了出去,当值的丰儿和满儿竟是半点也没擦觉。
他暗伏在玉儿屋前的一颗树上,静静地等着。
果然,没多久,一个身影逼近玉儿的房间,手中一把小刀插入门缝,轻轻一挑,门便开了,那身影便一闪而入。
玉儿身上痛,原就睡得浅,突然听到门闩声,便知道那人来了,她有心惊惶地盯着门帘,果然,没多久,那个修长的身影便逼近了床边。
“你为何受罚?”那声音有些暗哑,似是怕人听出,故意在捏着嗓子在说话。
“奴婢……偷了二少奶奶的簪子……”玉儿犹豫了一下,回道。
话音未落,那人一抬手,啪啪甩了玉儿两耳光,冷声喝道:“你缺钱吗?”
玉儿被打得眼冒金星,忙求饶道:“主子饶命,奴婢……奴婢是见财起心,实在是……实在是喜欢那簪子,所以……”
“真是只是因为你偷了她的东西?你不会被她看出什么来了吧。”那人的声音阴寒如地地狱幽魂。
“真的,少奶奶原是放了奴婢一马的,奴婢……奴婢心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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