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老爷上朝递折子去了,老太爷也不会反对,保不齐,过两日四姨娘的升位令就下来了,到时,她也算是正出的了,这样的孩子就是嫁出去了,也只会给孙家涨脸儿,不似那两个,看着就不省心。
“芸娘,不出半月你就要出嫁了,这半月你就老实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半步也不许出门,只等花桥来就是,玉娘,你也是,罚你再抄女戒一百遍。”老太太说完就转身。
孙芸娘和孙玉娘两个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老太太连问都懒得再问她们了,就那么相信那个小蹄子的话?
“奶奶……”孙芸娘很委屈,自己只是威协了孙锦娘,但并没将那事说出来,奶奶也太偏心眼儿了。
老太太听了便停住,回头冷冷地看着她道:“你说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今儿还算你聪明,若是以后再在府里听到什么不三不四的话来,我头一个就饶不了你,再者,你以后进了宁王府也给我学着点,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都要拎清楚了,宁王府里水深了去了,公婆妯娌面前若是说错半句,你就只有死的份,到时,别让人给休了回来就是。”
老太太一番话言辞狠厉,那中心鼓敲得,锦娘是佩服得是五体投地了,这话听着像是在教孙芸娘出去如何做人,却更是警告她,那事只能烂在肚子里,就是嫁出去了,在宁王府里也不得乱说,生生是把孙芸娘拿这事去闹的任何一条路都给堵死了。
孙芸娘被骂了个急头白脸,一口气憋在心里头不上不下的,生生噎得个半死,偏是不敢发作,还得老实地应了,恭首行礼,送老太太回屋去。
只是回身一瞬,看锦娘的眼里已不止是愤怒了,那是怨毒。
锦娘早就收了泪,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扶着老太太进了屋,孙玉娘平白的也得了罚,心里也是气脑得很,那想着出府里见心上人的热情也浇熄了些,难得同仇敌忾地跟着孙芸娘回去了。
锦娘一进屋,老太太就沉了脸,冷冷地对锦娘说道:“你知道错哪了吗?”
锦娘微怔,但立即很老实地在老太太跟前跪下了:“锦娘应该隐忍的。”
老太太见她还算见机,便微微点头:“倒不是非得让你忍,只是不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逼她,今儿是芸娘,她个性情稳重一些,若是玉娘的话,怕是闹得全府皆知了,最终受害的还是你自个儿。”
锦娘一听也对,传言的威力有多大?那是不可估量的,一传十,十传百的,原话的意思就能给传得面目全非,且那病原就是犯忌的,就算以后自己病体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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