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修为还不错,只可惜在纪宁面前,他才发现自己的学问有多么的不足,纪宁只是一个普通的学子,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完成了一个普通举人到文庙学士的三级跳,现在他也不得不考虑一件事,那就是以后再去跟纪宁相处。
但纪宁并不是那种市侩的小人,虽然纪宁也知道宋柄迁身上的缺点不少,但有一点纪宁是能做到的,那就是对人和平相处的态度,他宁愿是以一种低姿态去跟人接触,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份去压人。
纪宁道:“关于什么称号大学士的事情,在下从来都没想过,现在文庙之内有很多人是有才学的,在下或许也只是运气好,才有了今天的成绩吧。宋兄你也别气馁,希望你也能早日中学士……”
“呵呵。”宋柄迁脸上带着苦笑,此时他已经在把茶水当苦酒喝了,“永宁,事情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一个人考中学士,不单单是要靠成绩,其实还是要靠造化。算了,先不说这件事,你之前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一下沈大学士吗?不知道现在可是能成行?”
纪宁叹道:“宋兄别以为是我在搪塞你,或许是因为这次师公到京城之后为学士考试的主考,而我就恰好考中了学士,他到现在也没提出相见,我之前也曾去递交过拜帖,但现在师公人在何处我都不是很清楚,关于别的事情,我也只能说是有些遗憾了……你先稍等几日,一旦师公那边提出相见,我一定会带你一起去。”
“嗯。”宋柄迁之前还怀疑纪宁可能是在拖延他,不过以他这些日子的所知所闻,也知道纪宁是不太可能去骗他,纪宁因为考中学士,现在很多情况都跟以前不同,纪宁现在也算是在文庙中身份卓然之人,没必要来跟他扯谎,而且他也知道,如果纪宁有意不带他去的话,也根本没必要对他解释,纪宁想什么时候去就去。
两个人坐下来喝了一会茶,之后纪宁便不再去跟宋柄迁谈及文庙的事情,而宋柄迁却无意中提到了新皇登基大典的事情。
“永宁啊,我也不知道你这边是否会参加这次的大典,但听闻这次的大典可不那么简单,因为新皇并未惩治一些皇室的宗亲,使得朝中很多人对她有意见,如果有人会揪着这问题不放,那下一步,很可能新皇连皇位都不保……算了,这种朝廷的事情,也不是我们可以关心的,还是专心想好文庙的事情吧。”宋柄迁只是无意中提了一句,他显得很着急要离开,道,“永宁,我还有件事去办,今日就先说到这里了,有事的话只管去我府上说,府上随时欢迎你去。我刚从江南买了一个歌舞班子回来,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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