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这是缺心眼还是怎么着?
纪宁却根本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目光,吴松章最后道:“纪宁啊,这么说吧,未来几天,还可能会有一两名学士进入到我们礼仁书堂,以后除了打杂的事情不用你做之外,其余的事情,你还是要多留心,毕竟你是新人,要多学习,要懂得谦卑和恭谨,知道了吗?”
纪宁点头,他也知道差不多该是表“规矩”的时候了。
他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子兑票,交给吴松章,道:“吴学士,学生初来乍到,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以后还望您和诸位学士要多多关照了!”
吴松章没想到纪宁居然如此“识相”,把银子兑票拿在手中,简直想揣进怀里据为己有。
但见旁边有很多人在盯着他看,他知道这银子必然是要给在场的进士分了,一人最后他也分不到几两银子,但怎么说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
一名名叫张筑的学士过来笑道:“走,纪学士,正好要到中午午休的时间,我们一起喝酒去?”
纪宁笑道:“在下今日要早些回去,将这好消息告知家人,还要走亲访友,这顿酒水,等日后再补上。这里还有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
说着,纪宁又拿出一百两银子的兑票来,“就当是请诸位喝酒了!”
张筑笑道:“好手笔啊,难怪纪学士不选择进朝廷,感情是手头上有银子啊。在下之前听说过,有人曾为金陵城的花魁一掷千金,一次拿出两万两银子来,还说这位是江南乡试的解元,不会就是……纪学士你吧?”
纪宁笑了笑道:“最后也未事成!”
到此时,他纪宁曾花两万两银子要包下柳如是头三天,最后事未成,反而得了两万五千两的事情,已经传的人尽皆知,纪宁也没必要去隐藏。
张筑叹道:“那就难怪了,稀奇,稀奇啊。如果纪学士进朝廷,将来必会大有作为,作何要进文庙呢?”
吴松章清了清嗓子,道:“你们以后也要对纪学士客气一些,这位纪学士的师公,可是当朝赫赫有名的沈大学士,你们可要多担待一些了!”
“哇!”
当众人听到这件事,没人还敢轻视纪宁。
张筑道:“那纪学士的父亲,不就是……纪大学士?”
不但纪宁的师公沈康有名,而纪宁的父亲纪凌同样赫赫有名,都是文庙中出类拔萃的人物。
纪宁道:“那正是先父!”
之前一群人还在想着怎么盘剥和压榨纪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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