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道:“至于赌注嘛,之前在下也未曾想过,但现在也想好了,不妨就以一篇祭文为赌注,如何?”
唐解没好气道:“什么祭文为赌注,这算什么东西?”
韩玉也很是不理解,哪里有拿一篇祭文作为赌注内容的。
纪宁却感觉到许江鸣的这一招很高明。纪宁心想:“用祭文来做赌注,意思就是输的一方,要给赢的一方写一篇祭文,那即便是输的一方,还是有机会在祭文上做的很好,让人通过传播这种事,来体现出他的才学和水平。这也算是非常公平合理的一种赌注方式了!”
之前纪宁也很不喜欢许江鸣这样咋咋呼呼的读书人,但现在他听许江鸣赌注内容,他反而有点欣赏许江鸣。
毕竟这许江鸣自始至终没去害过人,就算有点自视甚高,那也是读书人的一股傲骨。
“好,那便一言为定!”纪宁点头道。
许江鸣笑道:“那在下就先去礼部衙门外恭候了,希望永宁兄你不要赖账!”
说完,许江鸣先行往礼部衙门之外而去,纪宁则留在茶楼内,继续跟唐解和韩玉饮茶。
人一走,唐解道:“永宁,你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计较?”
“有个赌约,也当是活跃一下气氛吧!又不是输宅子输田地的,只需要平心而为便可!”纪宁笑道。
“也就是你不在意这种事,换做我,肯定不答应!”韩玉在旁边说道,“你想那许江鸣,之前祭文写的很好,旁人都说,如果以祭文为科举题目,他一定中状元,结果他现在就要拿祭文来做赌注,很可能到永宁你输了,再在祭文上加以奚落。这种也算是小人了!”
纪宁笑道:“公台兄怎确定在下就一定输了呢?”
韩玉一怔,随即哑然失笑,随即拿起茶杯道:“永宁说的对,是在下失言了,永宁这次的比试可未必会输呢!”
……
……
几人在茶楼内继续等候,不多时,却见茶楼上来一人。
这人,却说在场几人中,除了纳兰吹雪之外都认识,只是除了纪宁之外,唐解和韩玉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
“赵公子?”唐解起身相迎道。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赵元容,她走到桌前,先看了纪宁一眼,又打量着跟她打招呼的唐解,道:“阁下是?”
唐解笑道:“赵公子可是贵人多忘事啊,当日在京城诗会时,不是在崇王士子身边……曾见过?”
“嗯?”赵元容仔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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