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其实心中想什么,那是不由自主的,或者根本与道德无关,不让人去做,难道想想还不成?
“我一向反对心不由衷,现在心中这么想了,还非要去压抑,那才叫折磨自己!”纪宁心想,“做一个嘴上的正人君子,还不如做一个真正的小人。但我还不会那么无耻罢了!”
……
……
纪宁在想事情的时候,赵元容心中也会有些异样的想法。
毕竟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跟男子有如此亲近的接触,尤其还是在二人同处一室之后的第二天早晨。
赵元容心想:“昨夜见纪宁正襟危坐,便可以看出他其实是正人君子,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其实也早就该成家立室,他到现在还没成家,主要因从家族中出来,还在为科举而奔波,无人为他主持和操办,如此的才学公子,还有那么强的智计和谋略,自己又能通过一些方法来赚到银子,可说是有才、有财、有地位、有身家、有出身、有相貌的无可挑剔的人才,恐怕天下间所有的女子对他都会青睐不已吧?”
正思忖之间,赵元容面前突然感觉到有行人拦住去路,赶紧勒转马头,未令马匹直接冲上去。
如此的波折,却未让纪宁将手放在她腰间,相反是赵元容的身体往后倾斜,直接“栽”进纪宁的怀里。
“公主没事吧?”纪宁轻轻扶了赵元容一下,问道。
“没事,能有什么事?刚才那人突然出来,也是找死,幸好这是在城里,骑马的度并不快!”赵元容嘴上抱怨了一句。、
纪宁笑了笑,未多说话,其实纪宁自己也能感觉出这种相处模式很是怪异,以至于到二人很尴尬的地步。
一直过了东江米巷,皇宫正门在望,终于到了赵元容所说的地方。在路边,正有一家做早市的小酒肆正在开门营业。
“走,一起进去用膳!”赵元容招呼道。
此时太阳即将升起,天地之间也不再是一片昏暗,他不想再多耽搁,而是想早些去皇宫正门,准备参加当日的殿试。
“还是不用了。”纪宁道,“多谢赵公子相送,便在这里让在下下马,最后一段路,在下步行便可!”
纪宁知道,临近皇宫的地方,已经开始有考生往宫门方向走,如果他还继续跟赵元容同乘的话,很容易会被别人所觉。
赵元容一笑道:“纪宁,没想到你对男女之事,是如此的拘谨!”
“在下尚未娶亲,很多事……自然要拘谨一些!”纪宁身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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