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五千两?纪公子,你可别欺人太甚!”茹娘道。
纪宁摇头道:“天香楼昨日里从花魁大会所净赚的营收,不多,至少也有一万多两了吧?如果在下将此事传出去,这可是天子脚下,外面风传一下,别人都会知道原来天香楼是个不讲规矩的地方,我现在只是拿五千两银子来作为精神损失费,似乎也并不过分吧?”
“你……你……”茹娘瞪着纪宁,半晌没做出回复。
纪宁道:“如果答应,在下就签了这契约,就此走人,也是无妨的!”
茹娘心里也在盘算这笔账到底是否合算,如果跟纪宁动粗的,得罪了这位新晋的解元公,对天香楼是有百害而无一利,那时的纪宁受了伤,即便天香楼在官府里有背景,但官府为了让士子平息怨气,也不敢从中包庇,最后的结果可能是让天香楼倒闭,甚至打人的要被判处流放。
至于赔钱,数字更可能会很惊人。
现在只是拿出五千两银子来,虽然是破财,但至少把纪宁的事就给平息了,茹娘想的是立下功劳,可以让自己从一个社会底层的老鸨子,变成一个社会上层人物,所以她倒愿意拿幕后东家的钱来平事。
而且原本昨日里天香楼的营收就大大过了之前天香楼对举办花魁大会的预期,那时天香楼觉得,能额外收入个三四千两银子就不错了,结果七娘一来,就贡献了一万多两银子。
七娘可不是天香楼幕后的托。
“好!”茹娘思索半晌之后,终于一咬牙答应下来,“两万五千两银子,换纪公子签订这契约,从此之后我家如是跟你纪公子再无瓜葛,拿银子来!”
纪宁道:“一式两份才可!”
“为何?”茹娘有些不明白,她觉得,只要纪宁签订一份,留给天香楼作为凭证便可以了。
纪宁微微摇头道:“这是契约双方的公平,一式两份,也免得对方后悔和反悔!”
茹娘心里琢磨了一下,她也没想过一份和两份有什么区别,让纪宁拿到这样的契约,她觉得纪宁也不敢张扬,虽然张扬出去会让天香楼名誉扫地,但纪宁的面子也挂不住,自己来竞投花魁,却收了银子后将花魁所放弃,这是很没原则的,会让人觉得他纪宁原本就跟天香楼是一伙的,出来坑银子的。
天香楼的伙计,赶紧找来纸笔,重新写了一份契约,跟之前的一模一样,摆出来,纪宁和茹娘面前一人一份。
“这不是签订契约的地方!”纪宁道,“还是找家茶楼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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