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娘心想:“我这是见鬼了?明明手上拿的是画了叉的,怎的一转眼就变成圈的?不对,中间手帕落地过一次,莫非被人给换了?一定是那纪宁干的!”
想明白这一点,茹娘冷声道:“我怀疑,这是有人伪造出来的纸条,根本不是从签筒里拿出来的!”
“啊?!”在场之人一片哗然,茹娘说的话,就好像是天香楼的人要打自己的脸一样。
明明是他们自己制造的这次抓阄,也是他们定下的规矩,连器材都是他们自己准备的,现在居然矢口不认账。
唐解冷笑道:“茹娘,你这是想睁着眼说瞎话,以后天香楼也不想在京城里开店了吧?”
茹娘道:“道理是道理,现在就要重新验证这其中所有的纸条,如果验证纪解元的纸条没有多的话,那就作数,否则……”
纪宁冷声道:“否则你们天香楼就要睁着眼说瞎话,不认账是吧?”
“并非不认账,实在是……为了求公允。纪解元,你不会是心虚,不想验证吧?”茹娘为了她自己的差事能完成,也不怕得罪人了,即便知道自己是在胡搅蛮缠,她还是在想办法让最后的结果更改。
似乎是为了让自己的道理更有说服力,茹娘抬起头道,“诸位客官,你们意下如何?”
她本以为在场的宾客,都会站在她这边,支持重新验证抓阄的结果,但其实在场的宾客都没想过刚才的抓阄有什么舞弊的成分,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来的结果,还是出银子最多的纪宁中选,结果合情合理,他们自己都懒得再留下来,只能恨自己命运不济。
有客人没好气道:“闹这些虚的有什么用?自己选出来的结果,现在就要重新验证,一会多个纸条少个纸条的,是不是就要否认这次抓阄?”
茹娘脸色青红一片,连她自己也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因为她的“失误”,自己简直是在丢人现眼。
但二楼的吴备起身道:“不能如此说,现在验证,只是为求一个结果,既然纪公子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何怕验证?说不定真是纪公子偷奸耍滑玩阴的呢?”
韩玉抬起头,瞪着吴备道:“你哪只眼睛见到我们永宁兄偷奸耍滑?或者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敢问你,之前永宁兄都未曾靠近签筒,全过程中,他也没机会接触到阄纸,你倒是说出个他能换走阄纸的方法!”
虽说是有心栽赃之人,一定有话说,但在这件事上,吴备却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纪宁压根就没靠近抓阄用的圆筒,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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