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道:“不是我没想过这问题,只是一旦进了官场,就容易被官场的一些风气所污染,那时我可能就会贪恋酒色财气,一直留在官场里不肯自拔,而那几年的话,我也无法做到潜心去修行学问,再进文庙之后就会感觉落下很多,还不如从开始就进入文庙,这样也省了自己有一颗市侩之心!”
雨灵撅着嘴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是没资格干涉纪宁将来的志愿,只是她有自己的想法,小妮子长大之后,也开始逐渐有了自己的主见,也会认识到什么是自己想要的,或者是自己不想要的。
逐渐,她的心情也就放松下来。
……
……
晚饭很简单,纪宁亲自煮了一锅粥,然后下厨做了两个小菜,因为冬天北方也没什么好的蔬菜,无非是萝卜白菜,纪宁吃的已经很满足了。
雨灵则很心疼,在雨灵看来,君子远庖厨,纪宁这么做是有点非君子了,这一切都因为她没有好好照顾自家少爷。
“少爷,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明天一定不再怕冷了。”雨灵说着,还是依依不舍要去小床上睡觉,最后纪宁指了指炕头道,“睡上面吧,今天我要看书,可能很晚才会睡,一个人在被窝里,早点睡!”
纪宁对雨灵的疼惜,既好像是对自己的女人,又好像是对自己的小妹妹,又或者是对自己的女儿。
雨灵进了被窝,感觉有些冷,委屈地看着纪宁,纪宁也没说什么,毕竟当天他还要写两篇关于科举的文章。
纪宁没有荒废自己的学业,每天都在认真准备科举,因为纪宁知道,考中进士的意义很重大,如果不能在科举场上证明自己,那读书就是白费的,他也没奢求自己能中什么鼎甲,甚至是二甲或者三甲进士,他都会很满意,最重要的是成为一个上层的士族阶层,而不再只是一个徒有士族阶层之名的举人。
举人老爷虽然看似风光,但其实也只是社会中的中层士族,是没资格在官场或者是文庙有所作为的。
夜晚很安静,雨灵最开始还能睡的很香,毕竟炕头是暖的,可到后面她就开始瑟瑟发抖了,连纪宁的羽绒服也盖在她的身上,还是无济于事,纪宁过去摸了她的脑袋一把,发现小丫头应该是又病了。
纪宁也很无奈,雨灵入京城,这是第二次生病,第一次生病时就是时断时续过了半个多月才好,现在又病了,而且还是在雨灵很不适应天气的北方,人生地不熟的,有水土不服的因素在里面,纪宁也不知该怎样才能让小妮子快些将病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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