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道和学问的馈赠,纪公子别误会。妾身……妾身也要告辞了。”
本来是纪宁要走,这会李秀儿因为送了定情的信物,心中羞赧和慌张,居然她先逃走。
这令纪宁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下楼来,到了马车之前,手上仍旧拿着带着李秀儿体温的白玉玉佩。纪宁暗忖:“女儿家身上佩玉,这是雅好,若是家里给她留下的,那很可能是作为陪嫁嫁妆的,她送给我这玉佩,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对我有所倾心,还是说单纯为了鼓励?”
“老爷,去何处?”何安见纪宁魂不守舍的,不由问道。
“回府……等等,去一趟书院。”
纪宁将玉佩攥在手里,这才与何安一同离开了茶楼。
纪宁说是要回去读书,但此时他满脑子全都是李秀儿的音容笑貌,等他回过神来,才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好,我这是把感情投入进去了,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
……
李秀儿乘坐着小轿回府去,到了自家院子里,李秀儿很开心,但她突然记起之前忘了一件事,就是把纪宁的文章要过来,拿给父亲和兄长去评价一番。
“唉,这下坏了,又不定什么时候能见到他。好在他说要去崇王府参加怀珠郡主的生日宴会,到时我再跟他单独见面,让他将文章写给我。”李秀儿脸上带着开心之色,仿佛已沉浸在与纪宁再次会面的喜悦中。
“小姐,您怎么了?”玉珍在旁边看着很着急。
李秀儿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没好气白她一眼道:“我很好啊,能怎着?”
玉珍很义正言辞地说道:“小姐,最近您好像有些不同了,经常提及纪公子,还关心他的学业,还关心他的科举,连外面有人说他的事,您都会让奴婢去问个明白,就连晚上睡觉时……”
“呀,我说梦话的时候也提到他了?”李秀儿惊愕道。
“没,没有,奴婢是想说,小姐晚上睡觉都睡得比平日晚,好似是有心事。小姐,您不会是犯了相思了吧?”
李秀儿没好气道:“死丫头,说什么呢?什么犯了相思,我只是佩服纪公子的才学,难道你觉得一个人有本事,不会留意吗?我还想将他举荐给父亲,以后让他做知府衙门的幕僚门客,你说怎样?”
玉珍低声道:“奴婢实话实说啊,小姐这是找借口,分明是记挂着纪公子。其实老爷现在为知府,任期应该快满了,不是说老爷要回京城给小姐找一门亲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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