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那个侍女翻看了名册,打上勾,接着站起来行礼道:“欢迎纪公子和唐公子。”
然后,她收下了唐解的银票。
纪宁见状,大概明白这是要给钱。
于是,他动手取银两。
不过,立即被唐解阻止了:“纪兄,你不用给了,我已经替你给了。咱们进去吧。”
说着,就拉纪宁往厅堂大门走。
“这怎么让你破费?”纪宁说着,给银两唐解。
唐解立即推回去,笑道:“不过是五十两而已,算不得什么。”
纪宁要说话时,唐解打断他的话头地笑道:“你这些银两还是留着稍后打赏柳姑娘吧。据我所知,你还没在柳姑娘身上花一文钱呢。人家对你这么另眼相看,你可不要寒了美人心了。”
“呵呵,好吧,依你所言。谢谢了。”纪宁也不婆妈,就领下唐解这个小小人情了。
大永朝贫富差距很大,五十两银子对许多普通家庭来说,足够三五年开销了,但对有钱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五十两对纪宁和唐解确实算不得什么。
唐解见纪宁不拒绝,把他当朋友,高兴一笑,拉着纪宁继续里面走。
进入厅堂,只见里面颇是宽敞,比上次在画舫的厅堂至少宽敞一倍不止。
厅堂内,摆设讲究,奢华而不失淡雅。
纪宁和唐解进来时,厅堂里已经先到了不少人。
他们或跪坐在案几前品茶饮酒,或三五个人站在一起聊天说话,气氛轻松自然。
“咦,唐兄来了。还有纪公子!”有人眼尖看见纪宁和唐解进来,惊喜地叫道。
其他人闻言,纷纷转头看去,见果然是纪宁和唐解,便迎上去。
“哈哈,纪公子,久违了。柳姑娘要弹全新的曲子,我就猜您会来捧场。”
“纪公子,你以一枚铜板喻人喻国,这段时间我潜心思索,受益不浅。受教了。”
不少人冲着纪宁热情地拱手欢迎。
纪宁哪记得人,只能装认识地拱拱手,挂着笑容,说你好你好久仰久仰地蒙混过去。
众人散开后,唐解看见在最前面的案几还是空着的,一般人不敢轻易坐上去,便对纪宁说道:“纪兄,你到前面去做吧。”
“不,咱们随便找个位置一起坐就可以了。”纪宁微摇头道。
他已经发现,这次的宴席座位不是提前固定了。
前面虽里柳如是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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