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石化中。
苏蒹葭回过神,说道:“他作了什么诗?呈上来。”
“诺。”那名苏府执事应道,恭敬地抄写着纪宁所作的劝学诗的纸张献上。
苏蒹葭纸张,没立即观看,先让那名苏府执事退下。
待那苏府执事退下,她展开纸张,仔细看纪宁在众目聚焦之下四步成诗所作的诗。
她本以为纪宁在公堂之上超水平发挥,是有一些急智,但所作的诗应该只是一般般。
毕竟,所作的诗被纪敬限定为劝学诗。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纪宁的诗上时,美眸明显不自觉地睁大了一下,随即呼吸一阵停顿,一向淡定从容的绝美俏脸上露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震惊。
过了半晌,她回过神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时,为纪宁四步成诗而震惊石化的李秀儿终于回过神了,臻首凑过去,问道:“他的诗写的什么?”
苏蒹葭没说话,直接把纪宁的诗递给李秀儿自己看。
“啊!”李秀儿看见纪宁的诗,不禁震惊地惊叫一声,然后完全沉浸于纪宁的诗里不能自拔。
苏蒹葭没再理会已经呆滞了的李秀儿,她身姿袅娜地款步走到复古案几前,优雅地坐下,给自己斟上一杯香茗,然后伸出莹白的完美无暇的芊芊玉手端起茶盏送到性感的小嘴前,细细地啜了一小口。
由名贵的顾渚紫笋冲泡成的香茗含在嘴里,她却不知道是什么味,因为她正在思索在纪宁的事。
自从纪宁因为她被赶出纪府后,纪宁的所作所为不断地修改在她心中几乎完全定型的印象,无学不术、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的印象。
她虽不想承认,但也明白自己隐隐有些后悔当初没更深入地了解纪宁的内在,以致过早决定解除与纪宁的婚约。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她沉思着时,耳边出来李秀儿念诗声,念的事纪宁的诗。
李秀儿重复念了两三遍四五遍,然后转头问苏蒹葭道:“蒹葭姐,这首诗应该能出州府了吧?”
“能传天下。”苏蒹葭断定地说道。
“不是吧?”李秀儿杏眼圆瞪,不敢相信地叫道。
她虽渴望纪宁有才华,但不敢妄想纪宁如此才华横溢。
苏蒹葭很认真地道:“评定这首诗能传天下已经是低估了。若有一天,纪永宁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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