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头疼了,这算什么事?
谨言怒目盯着这个女人。一阵低沉的,近似于咆哮的声音由嗓子里发出来:
“谁准你来的?你给我出去,别在我娘这里碍眼!”
“哟,言儿啊,你长这么高了。娘真想你……”
贞娘忽略不计过去所有的一切!一句言儿把谨方给恶心得差点呕出隔夜菜。接不下去了,只能闷在一边生气。玉玥真心是个无良心的,居然提起看戏兴致来,一言不发,看着贞娘施为,揣摩着她的意思,想回来?毕竟嫁过两次的女人估计再也难以嫁掉了。可现实么,这白日梦做得!
“贞娘,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谦和的话高小姐的脸色黑了,玉玥在肚子里笑得要死,正所谓言为心声,谦和话历来只说自己的心声,他完全没意识到这个相公两字,不能由贞娘喊出来。他这样答话,无形中就是承认了他是贞娘的相公,高小姐不悦,不做声。
“我来给姐姐烧纸啊!”贞娘笑道。特别指了指这坟前面的各式供品。
“别让我好话说两遍,给我滚!”
谦和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很有点恶心,然后直接就骂了起来!指着墓园外面撵人。
“相公,你真是狠心人,我这不也是想着姐姐在下面孤零零的,烧点钱给她花花!”
“不要你操这个心,你要是敢再来,我一定打折你的腿!”
“相公!”
泫然欲滴的声音,让人起鸡皮疙瘩,这让见识过她装佯时的做派的玉玥都打了个冷颤,谦和一时间没法子接话。玉玥看着自己的新后娘脸色已经如锅底般黑了,只好走近两步挨近了谦和爹悄悄指出重点:
“爹,你再不阻止她叫你相公,娘亲估计要你好看!”
谦和一个激灵,却不敢去看高小姐,好歹也知道这时候要怎么下台。
“你可看仔细了,若还叫我是相公的话,我马上就叫人牙来,我只得一房妻室,你非要这么叫,多出来的,我只能是买掉了事!”
这个臭屁的大男子意识,卖个屁,玉玥不齿他这种解套的方式,可高小姐的脸色也松了些,仍还原成一幅淡淡的表情。
“谦和~你怎么能这么凶人家,你不记得了,你说过的……”
玉玥敢拿项上人头担保,自己看见了贞娘眼里一丝捉弄的神色,故意强调的撒娇的用词‘人家’,再一细看,这个臭娘们,烧的纸居然是,也应该是何春龙习字的废纸,做戏连道具都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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