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谨言由此时起,便不再称谦和为爹。而是尊称为父亲,谦和怎么想,没人知道,不过玉玥是听出了这个称呼里的生分,话说,本来也没多少情分,八年前,谨言才会走路,这爹便去当兵了,两人父子感情的基础,一、就是所谓的父子天性,二、就是这半年的相处,谦和的所作所为,生分,是必然的!
“有爹在,怎么能靠外人!”
谦和不愿意了,哪怕是说也不愿意,靠别人供自己儿子读书……
“父亲,对于儿子来说,心里面从没把叔叔当外人!”
“他始终是外人”
“个个亲人都像叔叔这样的外人对我,我肯定睡着都笑醒!”
谨言扭头就走了,没有看谦和惨淡的脸色。玉玥跟着他身后进了屋子,谨言的屋子里,跟以前差不了多少,不过是书桌搬到春龙房里用去了,春龙盯着谨言的书箱很久了,一直不曾得手,只好将就着搬走了书桌,弄得现在谨言回来,便不再写字,只是看书了!
贞娘脸色深沉,她没料到,谨言也如此难搞,本来以为这样一挤兑,谨言就会放话说去投奔莤草,这样子的话,对这婆婆也交待得过去了,没料到,这谨言居然是要靠着叔叔家读书,这个寻找莤草的事情比较不好办了!
玉玥知道,这时候,门外面肯定有个耳朵趴着,想听自己兄妹讲什么,只是接过谨言的书箱,摇了摇手,拿起炕桌上的笔,写起字来。
两兄妹在小黑板上写了许久,谨言脸色便回过来了!玉玥见哥哥不再为家里的烦事伤神,自己也高兴了,两兄妹胸有成竹,各自歇下了。
把在门缝里偷听的春瑛急得没法可想,只能如此回复自己的娘亲,这俩拖油瓶,还很狡猾的嘛!
今年的年景不好,可对于彬叔叔来说,却没有什么影响,自家地里仍是丰收,金掌柜的照样来,全当种粮给买了,银子也得了一笔,玉环、玉珠两姐妹,搞着玩一般喂的鸡,这整天收鸡蛋都能有一两银子的进帐!加上喜得贵子,自然是要大办的了,洗三办的时候,就很热闹,不过谦彬还是有点不怎么放心,便去了爷爷屋里,
“爷,你说,这大哥这里,满月席,要不要再请他?”
“洗三时,他没来?”
老祖再问道,其实,他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洗三谦和一家都没露面,就是玉玥两兄妹参加了,送了不菲的厚礼。谦和当时是听说任老三,摔伤了腰,他帮着抬人送进镇上的药馆去了。而贞娘却不知道是为什么没有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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