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钱到手就是了。”
宋伟庭腿一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其实是故意演给他听的看的,但刚才的话他也确实都听进去了。开玩笑,黑市是什么地方,买卖人体器官的活都敢干,难道真的是他割肾卖血完,就能干干净净地拿钱离开的吗?
他忽然清醒过来,虽说现在是没钱了,但总还有一条命在,大不了真把房子抵押给银行,他们夫妻再难过也不至于流落街头,只是不知道苦日子要过多少年。但真入了黑市的“买卖”,落下什么病根,或者真的被折腾没了,真落着家里孤儿寡母,那他壮着胆子来黑市的意义又在哪里?
那个人说的对,傅骐根本不是给他留后路,甚至不是单纯的看不得他好过,而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送。
他们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至于傅骐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他?
以傅骐自己的本事,别说当公司老总,能不能进公司都是未知数。不就是抱住了林天宇的大腿,开始狗仗人势吗?亏他当初听着林天宇的“光荣事迹”,还以为人好歹是以暴制暴,惩奸除恶了,没想到闹了半天,不过就是“农民起义”,顶了天也就是个“太平天国”,称王称霸的依然是这么一路货色。
心里恨归恨,酒被吓了个半醒后的宋伟庭也知道现在头等大事是怎么从这里脱身。虽然他听不出来面前这两个人在“演”,但总能听出来他们没有傅骐那般巴不得他死。
本来就已经软在地上,宋伟庭顺势伏身求饶,再不提什么交易的事儿,只说着既然傅骐不是给他留活路,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没来过这里,也不知道李海波是谁,说着说着,又忽然提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飞来横祸才落到这般田地,端端是好心没好报,鼻涕眼泪扭作一团,任谁看了都是个实打实的醉鬼。
最后还是李海波实在看不下去了,当着凌耀的面猛猛翻了个大白眼,大声把门外的人喊进来,让把这个撒泼的醉鬼丢出黑市。
而看到李海波一脸吃瘪的样子,等人走光,凌耀终于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喝个茶还能看这么出好戏,没白费我亲自跑一趟。”
“如果不是配合你看戏,早把人丢到隔壁去了,我还用得着在这里听酒鬼哭丧?”
李海波一股恶气没法对醉鬼出,这会儿终于出到了凌耀头上来。
凌耀挑了挑眉,满脸的不信:
“和我能有什么关系?别说他来求你,就是他不来,你知道了这事儿,一样得替人家擦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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