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就闫胜利他们几个,但您也知道。”
赵老四在电话里直白地讲道:“这些人都参与了案子,一定不会留在家里的。”
“这几个人就甭想了,但能想的就太多了,他要藏起来,没人能找得到。”
“行了,我知道了。”
李学武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了,所以问也没再问,只叮嘱道:“有什么情况联系北新桥派处所,找他们所长就行。”
……
“他说不知道。”把电话放好,李学武看着段又亭讲道:“他一直都在俱乐部上班。”
“唉,我也是心存希望。”
段又亭已经相信了李学武的话,叹了口气说道:“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讲的情况你了解吗?”
李学武看着他说道:“顽主的情况和规矩比较特殊,他有可能在城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只要他是顽主,就有人收留他过夜。”
“刷夜嘛,我知道,”段又亭点点头,讲道:“我们掌握了这一情况,正在加大宣传力度,强调他的危险性和藏匿的罪责。”
“没用的,”李学武微微摇头,道:“顽主要遵纪守法,就不叫顽主了。”
“况且刷夜的原则是半夜去,起早走,连当事人和当事人的家里人都不知道。”
他看着段又亭讲道:“没有人会冒着不义的名声和危险举报他。”
“他要真心想躲起来,除非你们不惜警力,撒下天罗地网,全城布控,否则……”
“这是不可能的,您知道的,”段又亭苦笑道:“警力有限,情况特殊,案子也很特殊,全城布控想都不要想了。”
没来前不了解童言的案子,现在知道了,他更觉得案子复杂了。
一旦传出消息去,两个圈子都不是很配合,调查的难度成倍增加。
两个圈子都把“打报告”和“找条子”当成了对自己身份的侮辱。
就连今天的笔录都是在第一时间拿到的,否则过了今晚,再去问的时候,就没有人说实话了。
就算是谢前进的父母来促进这件案子,也会觉得很荒谬。
他的死竟然牵扯到了另外一起命案,还是多人欺负一个孕妇,实在有失光彩。
就算事情不是谢前进干的,可风言风语的,现在想要洗脱这些流言蜚语太不是时候。
所以,压力全都在段又亭的身上了。
“你很珍惜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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